地方。

他低着头,呆呆地,思绪纷杂又混乱。

他知道他们在逼他,先把他逼的退无可退几乎崩溃,再忽而后退一步,假惺惺的给他考虑和喘息的空间,再配上温柔体贴的态度,柔和又无孔不入的性爱,引诱他上瘾,依赖。

经历了那么惨痛的轮暴,再面对他们柔和的,好似与他商议怜爱的态度……哦天哪,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赏赐!!

可是夏知知道那是陷阱,是顾斯闲带着怨气的故技重施,逼迫他要么接受,要么重演。

接受这畸形的关系,得到男人们的温柔怜爱,得到一部分被限制的自由,得到人格的尊重与对他任性的纵容

否则,他就要重演第一天晚上遭遇的一切,要在每天晚上承受三个人无情而冰冷的操弄。

不接受这段关系,他就是他们关在高墙里纵欲的美丽玩物,禁脔,肉便器,几把套子,或者,随便什么东西。

而现在,又要加进来两个人。

“宝宝。”

不记得是哪天昏暗的黎明,顾斯闲抱着被玩弄得奄奄一息的他,对他耳语:“不想被台风掀翻屋顶,就得打开你的窗。”

他的眼瞳很黑,注视他的时候,是一种溢满温柔,又渗着极其可怕的黑暗。让人毛骨悚然。

夏知有时候觉得顾斯闲已经疯了,但好像又不是那样,总归让他觉得渗人,又十分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