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以讲得也很快。

夏知虽然有基础,但也就是中等水平,国外跟国内教的东西差不多,但抓的重点可不一样,国外多是进行小组讨论和论文综述,国内除了论文,还要写卷子……有时候夏知知道的东西,不一定是正确答案。

夏知多少有点犯迷糊。

高颂寒显然知道他的问题,是以讲的很细。夏知虽然心烦意乱没怎么仔细听,但笔记记得倒是很扎实,是以夏知复习的时候,倒是事半功倍。

戚忘风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少年皱着眉头在写卷子。

天气愈发冷了,屋子里的暖气开得足,少年在房间里穿着一件很舒服的浅灰色毛绒上衣和长裤,踩着个毛绒拖鞋,只不过大抵是从小随意惯了,放松写题的时候也没什么正形,左脚的拖鞋被蹬到了一边,一条腿曲起来,踩着着屁股下的椅子,胳膊搭在膝盖上,姿势大剌剌的。

遇到难题了的时候,笔一下下的顶着额头,然后翻翻笔记,再“哦”一声,继续往下写。

闪电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打哈欠,偶尔起了兴,就用爪子拨弄桌子上的湛蓝的满天星。花瓣被它窸窸窣窣的拨弄下来一大片,簌簌落在劲瘦有力,格外有形的几个单词上。

那是高颂寒写的批注。

夏知觉得烦了,若无其事的从一边的果盘里拿了个切好的甜柑橘放到它鼻子下面,那姿态和喂它吃冻干的架势一样事实上,夏知每次喂闪电吃冻干之前都会有一番做作的表演,比如故意给一个非常高傲的眼神暗示,然后用极其做作的姿势拿出冻干,一副赏赐的模样。

闪电可不管他做作不做作,只要夏知给那个眼神,它就马上巴巴的跑过来张嘴准备吃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