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移开了视线,他听见自己平静的说。

“因为我,是个婊子。”

他不需要为自己辩解什么,也不需要歇斯底里的争辩什么,因为现实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这些口舌之言,在强权下,没有任何力量。

他想逃想走,想要自由,却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从一个笼子,跑到另一个笼子里,招惹的人越来越多,自由的希望却越来越少。

逃不开他们细密的天罗地网,他就是甜心,是恋人,是妻子,是玩具,是婊子,是任人摆弄的笼中之物,也是胜利者桂冠下漂亮的战利品。

甚至自作聪明,反而弄巧成拙,把家人扯进局中……

生死一场,他已经累了,他不想挣扎了。他也不去想他的妥协会让谁得逞,他只想拖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让自己的余生好受一点。

戚忘风看到少年漠然的目光,一霎间心都碎了,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见少年微微喘息起来,雪白的身体带着红痕,宴无微做到一半抽身而退,加上他的身体感觉到了戚忘风的气息,又开始渴情了。

他很难受。

要是以前,他大抵会忍过去,可是他现在,为什么要忍呢。

忍的了一时,忍得了一辈子吗。

他又……为什么要忍呢。能逃走,忍就忍了,受也受了。

可是药瘾缠身,他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戚忘风不就是想操他……

夏知从衣柜里踉跄着起来,刚经过一场疯癫的情爱,他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慢慢走到戚忘风的轮椅前,乳白的液体顺着臀缝,沿着大腿内侧细细流淌,他却浑不在意,开始解宴无微刚给他扣上的西装扣子,戚忘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眼圈倏然红了,“滚!”

他像一只遍体鳞伤的狮子,歇斯底里的咆哮着:“脏死了!!婊子!你去找他上床啊!别他妈的碰我,我嫌脏!恶心!!滚!”

他明明可以转动他的轮椅立刻走掉,立刻远离这位对他不忠的出轨的肮脏的令人厌恶的婊子贱人,可他嘴上骂尽了难听话,却还是在原地坐着,一动也不动,大手里攥着的是那枚几乎被捏到变形的白金戒指大抵是他死死的攥着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像攥住他痛不欲生的爱情,所以当少年脱掉西装,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主动抱住他的时候,他也没有了推开的余力,只通红了眼眶,任由整个世界被泪水浸透,变得模糊。

身上柔软的家居服被少年迟钝的解开,露出了男人健硕的胸膛。

戚忘风嘴上骂的那么难听,说他恶心说他脏,可是下身的东西高高翘着,又粗又大,硬邦邦的,夏知刚拉开他的裤链,它就猛得弹了出来,啪得一声,重重打在他的屁股上。

夏知心里生了恐惧,他怕疼,可是现在被戚忘风的气息包裹着,花腔又开始发痒,他难受。

宴无微的气息虽然可以慰藉他,但这具身体真正想要的,还是戚忘风和贺澜生的味道。

柔软雪白的屁股朝着那翘起的东西缓缓下沉,少年额头密密布满了冷汗,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戚忘风狠狠掐抓住了夏知的后脖子往下用力压低,迫使他低下头,红着眼用力吻他,啃咬着他的唇,仿佛要把他的嘴巴都咬下来,夏知哭了一声:“唔”

“噗呲”

下一刻,穴满满当当的把戚忘风的东西深深吃了进去!

戚忘风猛然喘息了一声。

“他刚刚是怎么操你的?啊?”

夏知本来只是想解痒,但戚忘风太粗暴,操了几下他就受不住了,哭着想抱住了戚忘风的脖子,却被男人推开,几个粗暴的巴掌扇到了小乳鸽似的胸口!

那里刚刚被宴无微又嘬又吸又吮,早就高高肿起来,哪里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