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蓝酒劲上来了,红着脸说:“……是啊。就是他……就长这样。”

对方却收起了照片,笑了笑:“没什么。接着喝酒吧。”

金蓝酒喝得断片,第二天一起来,把什么事儿都忘了。

而陆寅虎收到了消息后,连连冷笑。

既然陷害他的元凶找到了,把他逼到这种地步的罪魁祸首也找到了,那么他不整一出好戏,岂不是对不起这蓄谋已久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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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的事情后,夏知乖巧了很多。

他虽然拿到了别墅的权限,但也就四处走走,随便看看。

地下室带给夏知的阴影显然不小,贺澜生逗他讲话,他都不爱说了,但也不敢真的不搭理。

像只被吓坏的小刺猬,刺还是支棱棱的在那窝着,不惹他就缩着脑袋不讲话,戳的急了也就叫两声。

贺澜生就捧着他的脸亲他:“老婆,怎么还不理人啦?”

夏知被亲的喘不过气,去推他的脸,又被他抱着滚上了床单,贺澜生揉他的胸口,摸他,没一会他就脸颊潮红了,他说:“别……今天、今天不想……”

为了安抚贺澜生,他从地下室出来,没敢拒绝贺澜生的求欢,哭着做了好久,现在胸口肿着,屁股还疼着,实在不想再弄了。可贺澜生的手掌还是热热的贴在他的胸口,上上下下的,夏知察觉他还是有那个想做的意思,被逼急了,抬脚就踹他,面红耳赤:“你不工作的吗?”

戚忘风都要出门工作的!贺澜生整天屁事不干!!天天跟他不务正业打游戏也就算了,自从发现地下室后他装都不愿意装了!说两句话就要往床上搞!

他妈的他又怕贺澜生发疯把他关地下室的笼子里去,不敢拒绝的太死,只能搁这欲拒还迎,憋屈死了草。

贺澜生西装扯开一半,衬衫扣子都松了,露出半个白皙的胸膛,夏知这一脚不偏不倚踹在了他的下腹处,他喘了一下,喉结滚动,上去搂着夏知笑:“在古代,我这样的有个学名,叫纨绔子弟。”

贺澜生贴着他的额头,笑意浅浅:“能天天陪你玩,不喜欢啊?”

贺澜生一凑过来,夏知的腿一曲,脚往下一滑,就踩到了个硬邦邦的热烫玩意儿,脸都恼红了。

他妈的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

夏知想把脚收回来,动了动,贺澜生又喘了一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夏知不敢动了,他憋半天说:“我……我不喜欢纨绔子弟。我喜欢有事业心的。”

贺澜生说:“我怎么没有事业心了,我也有事业心啊。”

夏知又把脚抬了抬蹬他的肚子,硬邦邦的全是腹肌。

夏知心里嘀咕,他妈的练得倒挺结实。

夏知:“那你快去上班。”

“我在上班啊。”贺澜生笑嘻嘻的把人脚踝握住,放在了下面,深情说:“爱你就是我的终身事业。”

“。”

要以前夏知早搁这骂娘了,但想想地下室的笼子,强忍着眼角抽搐,努力平稳着心气:“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土……”

贺澜生惊讶的说:“土吗,我看小妹妹都爱这套。”

傻逼贺澜生,又拿他当女的!!

夏知真他娘的七窍生烟,憋半天没憋住,一脚把贺澜生从床上蹬了下去:“滚去哄你的小妹妹!!”

贺澜生被蹬到床下也只是闷闷的笑,他两手撑着,歪着头,眼尾都是撩人的笑意:“哎哎哎,我土我土行了吧,最近没哄过小妹妹了,什么潮你倒是给我支个招啊。”

没哄过小妹妹的夏知:“我怎么知道。”

过会他恶意说:“不行你给我找几个小妹妹让我学习学习也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