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司机开车,带夏知出庄园。
夏知坐在车后座,里面套了个薄绒白卫衣,外面穿着戚忘风常穿的黑色机车外套,宽松水蓝色的牛仔裤,白运动鞋。
外套很大,夏知穿上就好像偷穿了大人衣服,半个身体都被戚忘风的气息裹住了。
夏知也不傻,很快就想明白了为什么戚忘风准他出去了。
出庄园不许携带任何药物,有军方严查。
而他现在又恢复了原籍,身份证什么的都被戚忘风拿捏着,就算跑了又能跑哪去?
他身上性瘾还没好,又有药瘾牵着,身体还认了主,擅自跑掉,最后吃苦受罪的还得是他自己。
想明白了关窍,夏知难免有些颓然。
虽然他心里想着等治好了性瘾,就逃跑,药瘾上来,实在不行就熬过去。
但说到底,他也只是心里想想。
如果药瘾真那么好熬受,发作的时候他也不会像狗一样对戚忘风摇尾乞怜,由他玩弄,嘶声嚎哭着求药了……
夏知猛然闭上了眼睛,死死攥紧了拳头,他强行按下了那让他瑟,瑟发抖的记忆,重新把视线放到了车窗外。
但是纷杂的思绪还是不停的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