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的东西又不知道被秦戎喝进去多少。

蔺渊臊得想躲起来,回到床上直接蒙着被子逃避事实。

秦戎回来的很快,见他蒙着脑袋不出来,走过去掀开薄被,看到他小脸闷得通红,皱起眉:“你想闷死自己啊。”

蔺渊没管他的阴阳怪气,现在看到他脑子里就剩‘变态’两个字,重新拉住被子半蒙着脸,只露出眼睛看着他,“你下次别舔我那个地方了。”

秦戎哼笑一声:“你管我。”

蔺渊回想起那些变态的聊天记录,眨眨眼睛,轻声问:“那你以后会舔我的脚吗?”

“我没那变态兴趣。”秦戎又掀开他被子,抓住他不安的手,“别动,给你抹药。”

蔺渊躺在那儿不动了,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

以前是谁天天跟他要脚照啊,每次看到照片就说想舔。

现在还好意思说没那变态兴趣,舔脚是变态,舔那个地方就不是了吗?

秦戎就是个大变态,他下面那么脏都舔的津津有味,不知道的以为在吃冰淇淋。

蔺渊只敢在心里想一下,不敢当面说出来,除非他这几天都不想下床了。

他闭上眼,努力忽视借着抹药玩弄花穴的手指,好几次想夹紧腿,都被无情掰开。

手指抹着冰凉的药膏在穴里捣来捣去,药膏很快就在温热的穴里化成水,分不清穴口流出的东西是药水还是淫水,或许都有。

秦戎灼热的视线湿漉漉的艳穴上,喉结不自觉滚动,压下想舔的冲动,往手指上挤了点药膏,下一刻带着药膏揉上肿大的阴蒂。

“唔……”

蔺渊又想夹腿,秦戎直接掰开,右手更大力的去揉他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