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二十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别说一晚上,就是三天三夜也不会疲倦。

纪屿南孜孜不倦地干着这口淫水丰沛的嫩逼,越干越软,越干越骚,嘴上说着受不了,逼里夹的比什么都紧,他被绞出几声低吟,眉头紧蹙,越发用力地将鸡巴朝肉道里撞。

周洲被那几声呻吟酥了耳朵,心间像是有电流划过,他找到了新玩具:“纪屿南,我要你叫给我听……”

平日里气质清冷的男生看了他一眼,薄唇紧抿,周洲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他眼神飘忽:“你叫给我听,我会更舒服……”

“怎么舒服?”纪屿南凑到他耳边,带着耻毛的鸡巴根部用力地碾着阴唇,“哪里舒服?说出来我就答应你。”

“哈啊……逼里,小逼里舒服,会一跳一跳,想喷……嗯……耳朵也舒服,心里也舒服,哦……”

纪屿南耳廓通红,肉棒凶狠在嫩逼里搅动,他不再克制,垂着眼贴着周洲的唇,低低地叫出声。

男音鼓点般落在周洲的耳朵里,搔弄着他的心尖,一时间情欲勃发,主动挺着腰朝惑人心弦的男生鸡巴上坐,卖力地夹着逼。

“嗯……”

“啊,啊,纪屿南,好深,哦……”

两人干的大开大合,汗液淋漓,互相挺腰顶撞,整个浴室里都是啪啪操逼的水声,周洲背部贴着瓷砖,一上一下地耸动,终于在男生将浓精灌进他逼里的那一刻,浪叫着喷了出来。

纪屿南深深地吻住他,低声道:“我爱你,周洲。”

三人在这里待了没几天,就被周洲赶了回去,他自己也收拾了下,带着外婆一起回妈妈那儿过年。

寒假很快结束,四人又重新住进了宿舍,沈子桉的公司虽然离学校不近,但也会尽可能回来。

周洲看着有段时间没人住落了些灰的宿舍,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好像什么都没改变,但也的确全都不一样了。

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他自己的床位持续且不知道持续多久的空着。

四人的关系已经挑明,其余三人自然不可能让人跟自己同住一屋还单独睡一张床,于是心照不宣地开启了周洲轮流所有制。

从谁开始抽签决定,梁译言手气好,一抽即中,当天晚上,属于梁译言的床位咯咯吱吱晃晃叽叽,就没有一刻停歇的时候。第二天一早,梁译言看着纪屿南眼底的郁色,满面春风,将那句话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他:“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的话,不如早点退出。”

纪屿南扯了扯唇,当晚就将前一天听到的所有动静加倍奉还。

雄竞的后果就是,周洲没几天就吃不太消,年龄比几人还大的铁板床也被迫报修,周洲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和铁板床一样报废,于是强制执行做一休一制。

宿舍也不能再住了,不然不是被楼下投诉就是被隔壁投诉。

沈子桉在学校附近找了套公寓,记在了周洲名下,这事周洲并不知情,还是他快生日的时候沈子桉和他说的,当时沈子桉还在公司,将房产证拍了照发给他。

【沈哥,你在开玩笑吗/惊恐/】

【沈大菩萨:记在你名下比较方便,算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不只有这一份,沈子桉还发来了一份股权转让书。

【沈大菩萨:虽然公司现在的市值还不算高,但聊胜于无】

什么聊胜于无!这可全都是沈哥的心血!!

【沈哥,我不能要……】

【沈大菩萨:是觉得有点少吗?你放心,我会认真工作的】

周洲快要晕过去了,他当初是想抱大腿,但不是这种坐火箭一样的抱法啊!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复了,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