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会吸,舔舔龟头,嗯……”

全身上下的三个洞全被鸡巴塞满,周洲眼泪和逼水齐流,他被宿舍里其他三个喜欢他他也喜欢的人一起操了,在这张他从小睡到大的床上。

经年累月的床板质量还不错,承载着四人的重量,没有发出恼人的咯吱咯吱声,只是因为激烈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周洲唔唔地叫着,要不是嘴巴被梁译言堵着,他可能早就不顾一切地放浪大叫了,气味儿腥臊的鸡巴一次次捅到他的嗓子眼,周洲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快高潮了,他听到正在操他的三人也开始克制不住地粗喘,一声接着一声,环绕在他的耳边,性感又色情。

“唔唔……啊……”

两个骚穴被干得又热又麻,快感一点点累积叠加,终于到了顶峰,周洲绷紧了小腿伸直了脖子,前后一起喷了出来,高潮中的肉道紧的像是要把鸡巴绞断,夹的两个男人再也忍不住,同时在肉穴里喷射而出。

梁译言被周洲那一下吸的马眼发麻,又深插了十几下,在要射精的前一秒,及时抽了出来,低吼着射在了周洲的奶尖上,白浊在殷红的乳尖上炸开,甚至飞溅到了周洲的脸上。

床上唯一赤裸着的男生两眼失神,全身上下都是浓郁的精液味道。

沈子桉将周洲抱到铺好的地铺上,给他喂水。

周洲被干的腿根发酸,合都合不上,一边喝水一边敞着逼,里面刚被射进去的新鲜精液正朝外溢,梁译言看到这一幕,很快又硬了。

他将周洲从沈子桉怀里抢过来:“你们都操过了,该我了吧?”

说这话时目光凶狠地盯着周洲,像是只要他点头,就能把他干死。

周洲不自觉抖了一下:“要不,要不歇一下……”

“歇不了。”梁译言对着他撸动自己的肉棒,向他展示自己现在有多急不可耐。

于是周洲又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被纪屿南撞得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梁译言在那两瓣被干得充血的蚌肉上拍了两下,他馋这个骚逼馋的要死,没多磨蹭就插了进去。

“啊……”

“嗯……”

周洲小腿颤栗,差点儿没跪稳朝前趴去,被梁译言捞了回来。

“怎么,被我插着还对你的沈哥投怀送抱,也想给他舔鸡巴吗?”

沈子桉就坐在周洲的面前,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在自己眼前交欢,周洲被梁译言有力又凶狠的后入干的朝前一晃一晃,他抬头看向沈子桉:“啊……沈哥,要,要我帮你舔吗……”

“草!你还真想帮他舔!你刚刚怎么不主动问我!”

梁译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气急败坏,伏在男生身上快速挺动着公狗腰,想干的他再也没心思顾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