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译言舔了舔唇,抹了把亮晶晶的下巴,放出蓄势待发的鸡巴,就着后入的姿势干了进去。

“啊……”

“呃……”

穿着黑t的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极尽忍耐,骂了句脏话:“草。”

终于又干进这个逼了。

他的老幺,他的老婆。

刚开荤就是大鱼大肉,几乎成天成夜地做爱,即便如此都还觉得不够,偏偏又遇到寒假,他老婆为了个什么破实习直接把他抛弃了,别说给吃了,见都见不到。

梁译言恨得牙痒痒,鸡巴也恨得硬邦邦。

“哦哈……梁哥,轻点,轻点……”

梁译言凶狠道:“轻不了。”

有力的臀肌紧紧绷起,鸡巴久旱逢甘霖,急不可耐地破开肉洞,整根插入,整根抽出,恨不得把这口嫩逼干成他的形状,然后整日整夜地塞在里面,一刻也不拔出来。

腰胯快速摆动,底下两个储蓄满满的精袋被甩动着拍打在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周洲被干的咬紧下唇,实在想叫,掀起上衣下摆咬在嘴里。

“啊哈……老婆,水好多,听到了吗,小逼好会叫。”

周洲哼唧两声,明明你才是最会叫的那个好吧。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胸前的银色吊坠因为激烈的动作不停地甩在男生的后背,梁译言干脆覆上去,贴住周洲的耳朵,在他耳边粗喘:“啊……好爽,老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会梦见你,梦见你掰着小逼给我插,肚子都被我干大了。”

周洲无语:“你结扎了,干不大的,啊……”

梁译言轻笑,笑意震得周洲耳膜酥麻:“把你绑在床上日日夜夜给你灌精,你说会不会灌大?”

“梁哥!”周洲震惊地喊道,“不要说这么变态的话!”

梁译言的手覆上周洲的小腹,好似真的在丈量弧度,在周洲的心惊胆战中,又一路上滑,最终来到微鼓的胸上,用力揉捏。

肉道被塞得满满当当,鸡巴还在高速插干,梁译言玩着周洲的奶子:“宝贝,你的胸是不是变软了?”

“没有!”周洲当即反驳,肉道猛地一绞,将梁译言绞得叫出了声。

周洲低头去看,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抓揉着他的胸肌,两点殷红因为刺激兴奋地立了起来,些许软肉从指缝中溢出,被又拽又捏变换成各种形状。

好像……的确软了些,也大了些……

“啊……啊……不要再捏了,以后不要吸了……”

“那怎么行?”梁译言是决计不肯的,“老幺的奶子长这么好看,怎么能不给我吸?”

裹满淫水的鸡巴在小逼里凶戾地捣弄,交合处糊满了白沫,周洲感受着饱满的龟头顶在他瘙痒的穴心,缠着青筋的棒身刮过他湿软的肉道,爽到腿根都在发颤。

梁译言握着他的手去摸他被进出的地方,让他喊自己哥哥,周洲喊了一声后,他的呼吸都变得兴奋起来,得寸进尺,又让他喊大鸡巴哥哥,周洲是绝对喊不出口的,抿紧嘴巴不肯吭声,于是梁译言故意在他耳边喘,喘得好像他才是被他用小逼干的那一个。

两人渐入佳境,干得酣畅,甚至忘记这里是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卫生间,当听到有人在外面交谈时,梁译言差点被周洲绞紧的肉逼夹得射出来。

“草,真没意思,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还是有主的,明明看着就是两个1啊。”

“得了吧,就算没主人家就能看得上你吗?”

“看不上无所谓啊,我又不是要和他交往,想尝尝他那根好不好用而已。”说话的人舔了舔唇,声音黏腻,“看着像个雏儿,应该还是大学生吧,有时候不懂技巧只知道蛮干的男大生还挺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