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鸡巴都打过招呼了,沈哥的进度都没这么快呢。
腿根被操得又热又麻,汗津津的,这么小的隔间里,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抱在一起,又燥又热,呼出的气息都烫得吓人。周洲搂紧纪屿南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个腿软直接坐在地上,他的嘴角蹭过纪屿南的耳朵,声音裹着水汽:“纪屿南,你耳朵好红。”
“……嗯。”
纪屿南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清冽,他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平日里自己弄的次数都很少,即便现在没有插进那口嫩逼,只是操着腿根,时不时地磨一下,都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已经超过了兴奋阈值。
越是快要濒临射精,纪屿南的喘息就越急促,一声一声地朝周洲耳朵里钻,喘得他小逼直颤,心乱如麻,直到腿根被射上微凉黏稠的精液,周洲才呜咽一声,也跟着泄了出来。
梁译言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笔直的两条腿交叠着搭在桌子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宿舍里就他一个人,他也没开灯,房间里有些昏暗。
橘子味的棒棒糖在口腔里碎开,梁译言将纸棍扔进垃圾桶,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桌子。
那是周洲的位置,桌子上放着一个文件袋。
今天梁译言有事去了上次带周洲体检的那家医院,刚巧碰到他们要将体检报告寄出去,梁译言顺手就带了回来,又顺手打开看了看,他真的只是想关心一下周洲的身体情况
哪里会想到周洲还藏着这样一个秘密。
整整一下午了,梁译言都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周洲他已经知道了,说吧,不知道周洲会是什么反应,要是因此疏远提防他反而得不偿失,不说吧,他就没法儿光明正大给周洲提供帮助,想想也知道,揣着这样一个隐形炸弹压力会有多大,做个体检都得神神秘秘的。
“啧。”梁译言烦躁地踢了脚桌子。
哦,还有一个问题,原先周洲就爱黏着沈子桉纪屿南他们两个,一点防备都没有,现在他作为他秘密的唯一知情者,必须得跟他耳提面命,或者干脆之后就时时刻刻盯着,免得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毕竟他还是要把他拐回家当弟弟的。
嘴里的糖渣已经融化完了,甜的有点发腻,梁译言其实不怎么爱吃甜的,何况是这种一块钱两根的棒棒糖,但这是上次周洲塞给他的。
周洲会同意给他做弟弟吗?之前就不乐意,这下岂不是更难了?
“吱呀”
宿舍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梁译言循声望去,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站在门外,穿着一身白t和黑色短裤,松松垮垮地挎着一个双肩包,包里露出半截球拍。
梁译言想起来了,周洲今天下午上的是网球课。
也许是刚上完体育课的原因,男生脸颊泛红,鼻尖一点薄汗,眼睛都带着一点水色,似乎很热的样子,看到房间里坐着的梁译言,男生似乎一愣,叫了声“梁哥”,嗓音沙哑。
梁译言“唔”了声,算作回应,他觉得有些奇怪,总感觉周洲身上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