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这幅被操逼的淫荡模样拍下来,传到网上,你猜,会不会有人认出来?”

周洲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突然反手搂住身后的男人,主动晃着屁股去吞吃那根狰狞的鸡巴。

“拍吧。”他说,“都拍下来,拍好看一点,火了以后我卖片养你。”

沈子桉在周洲这里就是沈大菩萨,谁干出这事他都不会干的,不就是口嗨吗,你嗨我也嗨。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每日吃肉?

沈子桉喉咙里滚出几声低笑,隔着眼罩吻上周洲的眼睛。

忽然间,一阵天旋地转,周洲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压在了身下,眼睛上的阻隔被扯掉,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男生上半身几乎都悬在床外,视野里的一切都倒立着晃晃荡荡,他也被沈子桉插着晃晃荡荡。

“周周。”鸡巴凿的又快又深,每次都顶到最里面的地方,“会怀孕吗?我把套拿掉,射进你逼里,怀个宝宝好不好?”

鸡巴越插越快,周洲被干的眼前模糊,他感觉自己脑袋都在发晕,隐约听到了“宝宝”两个字。

“宝宝,不要,不要宝宝……”

“为什么?”

因为,因为……

周洲很慢地眨了下眼睛。

“因为……做妈妈很辛苦。”

沈子桉将周洲捞起来,挂在自己身上,他绵绵密密地吻着周洲,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连续干了他几百下,抵着肉壁隔着一层薄套低喘着射了出来。

“好,不要宝宝。”

“只要我。”

第22章 你是不是和沈子桉做了

周洲发现自己看沈子桉的角度似乎变了。

以前只是单纯觉得帅,而现在,更像是那种让他控制不住腿软的帅。

平日里沈子桉和他说句什么,或者递个东西之类的,周洲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沈子桉那张出尘绝外的脸上沾着他的逼水的画面,甚至耳边还会自动响起他在床上说过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骚话。

……他好像真的坏掉了。

“在想什么?”

周洲呆呆地“啊”了一声,扭头看向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纪屿南。

纪屿南拿过两人的背包,对他道:“走吧,集合了。”

这节是体育课,周洲选的是网球,原先他想选定向越野来着,只是没抢到,还是纪屿南去和老师商量了一下,在他那个网球班给他加了一个名额。

纪屿南是周洲见过的穿白色最好看的人。

明明是最简单的颜色,被他穿出来,总像是有多矜贵一样。

就像现在,烈日下的网球场,其他人挥着球拍,眼睛被刺得连睁开都很艰难,额角还都是汗珠,狼狈的不行,只有纪屿南是完全不同的画风,他戴着棒球帽,肌肤在阳光的反射下白的发光,哪里像是在上什么体育课,一举一动都像是要买下这个网球场所以先试试手的小少爷似的。

周洲有些怠倦,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手里的网球,他今天有些不对劲,没什么精神,脑袋也胀胀的。

他闷闷地想,该不会是中暑了吧?

再一抬眼,原先站在不远处的纪屿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丢下手里的球拍,向他走了过来。

“……怎么了?”

纪屿南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明明还是那个表情,周洲却似乎读出一丝不悦。

“你受伤了,怎么不说?”

“啊?”周洲是真的懵了。

受伤了?没有啊,他没感觉身上哪个地方疼啊。

在周洲左看右看四下翻找不对劲的位置时,纪屿南已经跟老师请好了假,一把拽过他的手腕,将人拉离了网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