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行……怎么会这样……哈啊……”

避孕套的表面有一层增加快感的小颗粒,被鸡巴戴着碾进肉穴里面又麻又爽,周洲蹬着腿要跑,被沈子桉牢牢地禁锢住。

身下的床单被越抓越皱,乱成一团,只不过这次不是疼的。周洲迷茫又舒爽地仰望着天花板,身体被操干的一晃一晃,他的视线也随着一晃一晃,以他贫瘠的性知识实在理解不了为什么肉逼被插进来时会那么疼,现在又变得那么舒服,只能毫无顾忌地呻吟浪叫。

“开始发骚了吗?”

“好大……哈啊……插得好深……不行……”

男生淫叫时嫩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沈子桉用两指压上去,软舌立马灵活地缠了上来,又滑又软的口腔内壁连着舌头一起裹着手指,两张小嘴一张比一张会吸。

沈子桉甚至已经开始设想如果周洲给他含鸡巴会是什么感觉,也许这次可以多待两天,他再给周洲舔逼的时候可以也哄着他给自己舔,两具赤裸的肉体互相叠在一起舔对方的性器官,只是想象一下就几乎颤栗到头皮发麻。

沈子桉一直知晓自己藏在心底的恶劣,就是不知道如果周洲发现了他对他满到快要溢出来的肮脏欲望,会是什么反应?

莫名的,他还挺期待的。

酒店的床很大,床铺也很软,跟宿舍里年久失修的铁板床不一样,不论怎么剧烈晃动都不会发出惹人烦的“咯叽咯叽”声响。

床单和被套都是纯白的,被子凌乱地半搭在床边,要掉不掉,无人问津。两个浑身赤裸的男生面对面紧抱在一起,衣物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面容较为阳光健气的男生跨坐在另一人身上,闭着眼睛喘息呻吟,身体一上一下地晃动,连额前的发丝都因为激烈性爱被汗水打湿。

两人的腰腹部位几乎是粘在一起互相蹭弄,磨出一阵阵热意,再往下,沾满淫水的性器不分彼此地互相吞吃,健气男生翘起的鸡巴下居然长了一张女生才会有的粉逼,滚热又粗大的鸡巴快速出现又消失,将粉嫩肉逼全都塞满,逼口都被撑得几乎透明。

“啊!啊!受不了了,好舒服……鸡巴好硬……哦……”

周洲几乎是挂在沈子桉身上,面对面抱操的姿势入得更深,凶狠的肉棒几乎将穴道里的褶皱全都抚平,周洲完全被操开了,他被沈子桉的这根鸡巴征服了,变成了一个忘乎所以、只会摇着屁股挨操的荡货!

“周周好会夹,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爽,好爽,啊……沈哥,用力,操我……啊……”

沈子桉掺杂着情欲的嗓音有一种别样的性感,周洲现在已经不奇怪菩萨为什么也会说骚话了,爽就完了,这些从沈哥嘴里吐出来的粗鲁字眼让他的骚逼更有感觉,更别提沈哥是顶着这样一张出尘绝外的脸在跟他说骚话,穴里简直发了大水一样。

“别发浪。”沈子桉抬手在男生的臀部拍了一下,引得穴里紧紧一缩,他闷哼一声,“夹断了回去怎么操你?”

不经人事的肉穴被他用手指玩过,用舌头舔过,现在终于把鸡巴插了进去,只是操一次怎么能够?就算回到宿舍他也要把他按在桌子上、床铺上、甚至浴室里狠操,最好把这个贪吃的肉逼操成他鸡巴的形状。

周洲被打了一下,有些委屈地俯下身去搂住沈子桉的脖子,主动摆弄腰臀晃着屁股吞吃肉棒,鸡巴根部的耻毛又硬又刺,每次吃到最里面总会磨到,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嗯……好舒服……”

他将下巴压在沈子桉肩上,偏头看向窗户的方向,两人刚才只顾着上床做爱,窗帘都忘记了拉,敞亮的落地窗外是浓浓的绿,到处都是树林,虽然知道角度隐蔽,即便没拉窗帘肯定也不会被人看到,周洲心里还是多了几分隐秘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