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些退却,不知道自己的提议对不对,但人已经被沈子桉转过去,摆成了腰身微塌、臀部撅高的姿势。

湿透了的内裤被一把拽下,沈子桉用两指朝逼里摸了摸,轻笑:“水好多,给我撸的时候在想什么,嗯?”

周洲咬紧下唇,觉得很羞耻,又有点不太对劲,他跟沈哥不是互帮互助的关系吗?怎么感觉沈哥的语气像是在跟自己对象搞一样?

“因为自己也很想要了,所以想用腿帮我夹出来,是吗?”沈子桉似笑非笑地叫了一声,“周周。”

“不是,我……啊……沈哥……”

周洲反驳的话被突然插进腿间的鸡巴堵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腿根处的肌肤和手心里的敏感度不同,周洲总觉得这样的接触沈子桉的鸡巴好像更烫了,热意不停地朝外冒,烧得他穴里水汪汪的,都快要兜不住往下淋。

两人的性器官肉贴肉地挨着,周洲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他要是知道会是这种感觉,就算把手腕撸断也不敢说用腿夹出来这种话啊!

“周周。”沈子桉的声音很隐忍,像是在克制什么,“我是第一次,不舒服的话跟我说。”

他倾身覆在男生背上,将人搂得很紧:“舒服的话,也可以叫出来。”

鸡巴已经蛮横地陷进两瓣阴唇,潮乎乎的穴肉包裹着肉柱,感觉像黏乎乎的舔吻,周洲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的筋肉一跳一跳。沈子桉开始缓慢地挺动腰腹,用粗壮滚热的肉棒在阴唇间来来回回地滑动,摩擦过阴蒂,再碾过穴肉,撑开了逼穴里的每一寸,让周洲无处可逃。

“嗯哈……太烫了……别……啊……好大……”

周洲像是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不知羞耻地呻吟,一部分震惊地斥责自己怎么能发出这么不要脸的声音,但是他也控制不住啊!这是生理上的反馈,不是大脑说你别叫了就能忍住不叫的!

被沈哥的鸡巴插进来磨逼,跟之前用手指插,甚至用舌头舔,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的逼肉如饥似渴地对沈子桉的鸡巴又亲又舔,甚至在鸡巴退出时还恋恋不舍,恨不得黏上去永远也分不开。

太骚了,他的逼怎么会这么骚。

周洲坚决不承认他和他的逼是一体的。

“哈啊……好舒服。”沈子桉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周洲的耳后根红得滴血,他眼里浮现起浅浅的笑意,故意不克制住低吟的欲望,将浅浅的呻吟送进男生的耳朵。

他在引诱他,引诱他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共同沉沦。

“我再快一点可以吗?嗯……你的逼好软,我忍不住了。”

周洲羞愤欲死,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沈子桉居然还有这一面!

胯骨和臀部相撞的声音在宿舍里格外清晰,沈子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液因为激烈的动作被拍打成白沫,还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在面前,周洲一定会对自己淫荡的下限有更直观的认识,他被操得一脸潮红,舌尖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吐出,完全一副被干爽的模样。

明明只是在用外面磨,两人的姿势和激烈程度却已经好像真枪实刀地干起来了一样,小逼被狰狞的鸡巴磨得又酸又麻,仍旧不知足地吐着水想要更多。

“啊啊……不行……太硬了……啊……”

沈子桉原先还有余力注意周洲的感受和状态,努力调整位置让他更舒服,可逐渐就顾不上那么多了,鼻梁上满是汗意,薄唇也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一想到怀里的男生是他觊觎了一整年的宝贝,刚长出小逼不到一天就巴巴地告诉了他,沈子桉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

鸡巴也硬得一塌糊涂。

他将周洲转过来,两人变成面对面的体位,在男生意乱神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