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劝他,“不会讨厌你,你先回去休息。”

江砚仿佛不信,一直靠在门边。直到她再催促,他才有气无力道:“我喝了酒头疼,能不能麻烦嫂嫂帮我煮醒酒汤。”

宛娘记得他酒量不好,之前新年守岁,他喝两杯就倒在桌。突然喝醉怕也是为早间的事。心情苦闷。喝酒最是伤身。

开不开门呢?她正纠结,江砚已站直身,门框上人影晃晃悠悠。他磕绊道:“不,不打扰嫂嫂,头疼睡一觉就好。”

宿醉难受,她于心不忍。门一开,须臾间她被他扣住手腕带进屋压在门上。动作敏捷,眼神坚定,哪有半点酒醉难受的样子。

江砚把手垫在她脑后,结实身子如山压住她,将她锁在怀中。阳刚气息混杂淡淡梨香,灼热坚硬,宛娘动弹不得。

“你骗,唔唔……”他俯身堵住莹润红唇,凶猛撬开贝齿吸吮粉舌。野兽逡巡领地般扫荡檀口,标记自己的气味。

她呜呜咽咽伸手推拒,他钳住玉白下颌,大舌贪婪吸吮粉舌,尔后放缓力度,品茗般细细咂摸。狂风暴雨初歇,骤然温柔令宛娘沉醉,她下意识回应。

江砚欣喜得勾住小舌深吮,放松对她的禁锢,大手往下隔着衣料摩挲她腰间软肉。

她双颊含春,失神娇吟,皆由他而起。她是他的,她逃不掉了。他心神荡漾,脐下三寸硬如磐石,向前顶上她柔软小腹。

她的滋味比想象中的甜美,像是夏日饱满多汁的蜜桃,清甜软馥。

松开红肿樱唇,热吻辗转于修长后颈,浅粉耳窝,啧啧啧亲吻声越发清晰。滚烫气息喷薄在敏感颈间,他缓慢含舔轻咬,靡艳红痕连绵,昭示他的纵情。

他犹嫌不足,咬住粉嫩耳垂含吮,直到软肉满是口津,他低声轻叹:“嫂嫂你好甜。”

“不,不要了。”宛娘身子发颤,酥麻电流感席卷而来,软了腰肢,摇摇欲坠就要往下滑去。7.1 0 5 8.859?0〉日更

江砚单腿挤进她纤细腿间,掐住柳腰,膝盖不怀好意往上轻顶,衣料沾上水痕。他眼神幽幽,轻笑道:“嫂嫂说不要,小屄又发骚水漫金山。没有我,你又要像在茅草屋内那样偷偷夹腿磨屄吗?”

他居然知道!宛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身子早让夫君肏弄得敏感不已。夫君稍微撩拨,阳物未入穴,淫水便泛滥成灾,亵裤湿到能拧出水。小叔清秀俊逸,蓄意勾引,她如何抵挡得住。

“没,没有的事。”她眼神闪烁,羞答答侧身不与他对视。江砚庆幸她身子骚浪,稍加勾引就能成事。但想到她这模样多半是兄长调教的功劳,他又醋得不行。

“嫂嫂”,江砚脑袋轻蹭她的肩,声音嘶哑,“小阿砚想你许久,你疼疼它好不好。”他握住她的手,解开腰带。

衣袍大敞,光洁腰腹,块状肌肉分明,流畅线条隐在其中,宛娘撇过脸,耳尖发烫,心口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