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又收缩,药膏趁机渗入花褶。后庭凉飕飕,很快涌起蚀骨酥痒。
花褶水光盈盈,浅粉穴口竟开始吐露透明黏液。江砚欣喜,嫂嫂看着倾身扑向大哥,实际暗暗抬臀小菊抵着龟头磨。
“大哥好了。”江砚抽散菊穴的绳结,江炎闻言抱宛娘躺倒在床。女上俯趴姿势,双乳压得东倒西歪。玉背朝上,桃臀后撅,两人湿淋淋的交媾处正对江砚。
他粗喘扶着柱身,龟头撑开圆滚滚后穴,缓缓前顶。宛娘颤声尖叫,全身肌理绷紧,仿佛过度拉开的长弓,即将崩裂。
她语带哭腔,急切喘息:“要,要坏了……”
湿热腔壁疯狂排挤外来物入侵,咬得阳物发疼。江砚进退两难,隐忍汗水大滴大滴滚落:“嫂嫂,放松。”
江炎边轻抚起伏美背,边摸阴蒂帮她舒缓。他挺腰上顶,对准花芯软肉猛戳,宛娘掐着夫君的肩膀,浪叫呻吟,酥酥麻麻高潮盖过破菊的疼痛。
江砚挖几勺药膏涂满阳物底部与穴口,膏体被滚烫肉棒融化成水流入肠壁,内里逐渐软嫩湿滑。
药效上来,宛娘痛意消散又得了趣,轻扭屁股吞吐江砚阳物:“阿砚,里面好痒。”
“淫妇,屁眼刚被肏开就浪成这样。”江炎半撑起身子,把两团软奶掐到变形,圆鼓囊袋贴牢牝户,急速无情蛮干。
宛娘卷入澎湃情潮,几欲溺毙。她攀着他的肩娇喘低泣,像落水之人攀附救命浮木。
“夫君是那药!它把屁股变得好奇怪。”
“嫂嫂后穴娇花刚开苞就馋肉棒,天生骚浪,怪不得药。”
江砚窄臀前顶,半截阳物没入菊穴。花褶撑开,菊穴圆滚沁水,艳红糜烂。骚屁眼紧箍棒身,像是弹性极好的套子。极品宝穴,堪称世外桃源。
两根粗壮肉棒插满前穴后庭,宛娘娇吟都无力,哭得梨花带雨,洁白酮体泛起妩媚粉色。
江炎余光看见白花花臀肉乱颤,想到粉菊娇嫩不禁插,提醒道:“阿砚,轻点。”
“大哥也是。前面骚屄越紧,后穴越紧致。”
江砚冷哼,两兄弟视线无声交锋,又各自埋头苦干。小屄与后穴不过隔着薄薄嫩肉,两人挺腰深入时,总感觉顶端快撞到一起。
前后嫩穴同时承欢,撑到变形。白浊横流,黏腻不堪,像历经暴风雨吹摧残的花蕊,分外可怜兮兮。
宛娘夹在中间,前面被贯穿濒死的劲头刚过去,后面又紧着挨一遭。双龙入洞极致快感,将她送上巅峰,久久无法落地。
她仰颈狂颤,汗水淋漓,花穴像漏了似的激烈喷水。兄弟俩人被吸得腰眼发麻,精关大开。
江砚抽出阳物,马眼抵着糜艳菊穴口喷射。不过须臾,花谷又迎来大股滚烫浊液喷涌。宛娘眼前一黑,软倒在江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