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事该有多大……

宛娘不自觉两腿微屈贴紧,白嫩脚丫子互相磨蹭,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从前榻间夫君勇猛,除了来葵水那几日他老实点,其余的夜,她都逃不过精水浇灌。旷了这么些时日,欲望再被撩起,一发不可收拾。

宛娘闭上眼,伸手往下摸了摸发痒的小屄。指腹碾过外侧的穴肉,身子敏感一颤。指尖深入,遇到那粒小淫豆,轻捻慢拢,身子不自觉蜷缩起来。

“唔,痒,好痒。”她浅声低吟,双指探到花径,往内捻了捻发骚的屄肉。

不够,完全不够。发浪的女体渴望更多。

宛娘想着夫君玩弄自己的模样,伸手解开肚兜,翻身侧躺。软奶弹出,堆叠成峰,圆润乳珠挺立,诱人撷取。她一边玩着奶子,抠弄乳尖红果,一边夹住腿,纤指抽插幽幽芳草地。

春水潺潺,滴滴答答濡湿床铺,水屄内媚肉翕动,花径收紧,绞住作乱的指节。

她揉搓胸前软肉,弓背咬牙抽出双指,刮过肿大的花蒂,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下腹流向天灵盖。宛娘揪紧身下被褥,小腿绷直,白嫩嫩脚趾蜷起来。

灭顶高潮扑来,宛娘吟哦不止,眼前闪过一片花白,恍惚间夫君江炎的脸变成了小叔江砚。

他伏在她身上,挺翘肉棒顶弄着花芯,沙哑轻唤:“嫂嫂。”

宛娘猛然惊醒,泄了一小汪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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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躺在床,宛娘手背压着滚烫双颊细细喘息,慢慢缓解高潮余韵。

夫君走后,夜深人静,孤枕难眠,她也用过双手摸小穴纾解,却没有方才尽兴的感觉。

是因为刚刚想到阿砚吗?宛娘翻身把自己埋在被褥中,羞愧得紧。身体欢愉骗不了人,强烈背德感让她轻易抵达情欲巅峰。

月上柳梢,她辗转反侧。他在房内自渎喊嫂嫂,许是因为正当盛年精力旺盛又没娶媳妇。身边又只有她一个女眷,一下子想不开走歪路……

她是长嫂,该把他引回正途上才对得起死去的夫君。她揪紧身旁的枕巾,暗下决心日常相处切记要保持好距离。

清晨,江砚在前厅慢吞吞用早膳,一脸漫不经心,眼角余光不时撇向门口。热气氤氲的米粥软糯香甜,他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