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手上沾满水,“大哥真会选,小屄馋得快把布面浸湿。”
“骚妇欢喜得很。”江炎握住阳物对准穴口,劲腰前顶,套着淫器的怒龙气势汹汹破开层层叠叠嫩肉。
高昂肿胀阳物先被薄套子束缚,又被粉穴啃咬,双重紧致桎梏,江炎连连粗吼,握着细白脚踝的手青筋贲起。
细细密密绒毛来回剐蹭穴肉,似有千根鸟羽拂过。嫩穴激颤如涌泉,汩汩吐花露。羸弱腰肢妖娆起落,凝脂雪肤泛起阵阵小疙瘩。
后背狠狠撞上阿砚硬挺胸膛,宛娘仰颈呻吟,口津滑落,眼前似有烟花绚烂盛放。她哭泣乞求:“唔,夫君拿开吧,呜呜呜。”
“不要还咬这么紧?”江炎腰眼发麻,额间汗湿。带有薄茧的大掌肆意揉嫩绵软脚心,他低头吮吻娇羞蜷缩的足趾,声调喑哑:“阿砚方才没喂饱你?骚屄馋阳精馋成这样,恨不得现在夹射我?”
“大哥别冤枉我。”江砚托高雪白蜜臀,舔弄白玉耳垂,“嫂嫂你说刚才饱没饱。”宛娘几乎被架离地面,像是托着钉在肉棒上似的。
斜着往上肏弄的体位,绒毛刮过侧面穴壁,每寸花褶经受厮磨,痒意钻入骨髓。
“饱了,啊……”穴中瘙痒连绵不绝,逼她崩溃。宛娘犹如脱水的鱼,气息幽微,只剩娇喘,“夫君别,要到了呀!”
幽谷地迅猛涨潮,阳物浸泡其中,江炎通体舒畅。水屄温热,套子仿佛快融化。
他抽出半截,羊眼圈湿淋淋往下滴水,表面绒毛黏成块,“这么快就喷水,还嘴硬说不喜欢。”
铁杵似的肉棒再次捣入,吸满水的绒毛变硬扫过花璧,针刺般痛痒。盈白小腿胡乱蹬,她媚声浪叫,好夫君,炎郎喊不停,只求他快点拿掉这玩意。
婉转娇啼是春药,江炎猩红眼大刀阔斧插送,肉刃贯穿甬道,花芯历经千锤百炼快要软烂,软白小腹凸起,隐约可见棒身形状。
翻涌淫水随臀缝滴落,浇湿江砚的欲根。细小水珠滴入茹头小口,畅爽难言。他喑哑低吟,掰开软嫩桃臀,肉棍嵌入她的股缝,挺胯前顶。
圆润伞端撞到兄嫂性器交合处,大哥脱口而出浑话,嫂嫂噗嗤喷出淫液,软弹臀肉缩紧。
江砚得了趣,握住顶端不断甩打嫂嫂的小屁股,臀肉左右摇晃,白浪翻滚。
娇穴挨打又挨肏,花茎收紧攀咬柱身不放。江炎眼红耳赤忍住射意,屈指弹弄阴蒂,捣送一下比一下深。
“骚妇!阿砚肉棒打过来就咬得死紧,想再吃一根是不是。”他轻揉慢抚摸蚌珠,宛娘呜呜咽咽摇头。
她的身子早已失控,女子敏感处尽在他们兄弟手中。阿砚玩奶打臀,夫君肏穴舔足。
要命的是,兄弟俩无声较劲。夫君撞得厉害,阿砚更穷追不舍,牝户红彤彤好似涂抹胭脂,欢愉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