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知道最近冷落夫君,遂给绣娘们放假半日,午后把铺子关了,夫妻俩提前回家温存。

烧饭时辰尚早,宛娘闲着没事整理衣橱。夫君喜欢她穿杏粉色肚兜,她想着找出来换上哄他开心却一直找不到。

江炎见她翻半天没好,走过来把人抱回床上,“难得娘子空,我们别浪费时间。”

“我想给你惊喜呀,你不是爱看我穿那件杏粉色。”宛娘勾住他的脖颈撒娇,清甜气息喷薄耳后,撩得他欲火焚身。

含舔软糯耳珠,江炎哑声低笑:“找不到就算了。娘子什么不穿我更喜欢。”他握着软奶肆意揉搓,另一手探入幽谷地,指腹温润湿滑。

宛娘并拢腿夹紧作怪的指,娇喘嘤咛,“唔,无缘无故找不到好怪。”杏粉色肚兜,书房,她福至心灵想起来小衣去向,弓腰羞得轻颤。

觉察到她的失态,江炎拧着奶尖扭一圈,逼问:“娘子想起来了?”叩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文

“没有。”她摇头否认,却被他捏住阴蒂狠狠摁压。“夫君,啊……”莹白小腿乱蹬蹭过精壮腰身,酮体抽搐,娇媚语调湿得能拧出蜜水。

小衣不见,她如此奇怪,十有八九是送给阿砚。弟弟带着沾满她甜香的贴身衣物深夜自渎,裹奶子的肚兜拿去撸阳根,好得很!

想到此,江炎悍然挺腰,肉棍凿开窄小屄缝贯穿骚穴,伞端精准顶弄花心。她被撞得咿呀浪叫,花枝乱颤,眼尾晕出妖媚殷红。

“骚妇!贴身小衣都能送人!肚兜给了他,亵裤给了没?”娇嫩牝户挨了好几个巴掌,娇躯绷紧似拉到极致的长弓,花穴死命绞杀阳根。

“夫君,轻点疼,呜呜呜,阿砚自己拿的。”宛娘婉转呻吟,他好凶好用力,她快被插坏了。

江炎俯首吮咬樱唇,勾缠丁香,湿哒哒的吻从细颈绵延至酥胸,“疼,你才能记得谁是真正的夫君!说,谁是你的夫君。”

“炎郎,炎郎是夫君。”秀气莲足高高翘起,雪腹如波涛起伏。宛娘檀口微张,痉挛颤栗,花谷地淫水奔腾冲刷着穴内的硬挺。

江炎抬高肉臀贴紧胯部,又深又重疾速抽送。嘴里叼着挺翘奶尖,掐着柳腰挺腹,粗重闷哼几声,浓稠白精灌满花户。

宛娘腿发颤,勾着他的手无力垂下。江炎裸身下榻,拿着杯水和一个匣子回来。

他仰头喝下大半杯,俯身嘴对嘴渡给她。水液润喉,来不及咽下的水泽順嘴角下淌,被江炎舔得一干二净。

宛娘哼哼唧唧推搡他,江炎抱着她坐起来,牵着小手打开匣子。匣内是一条晶莹剔透,水头极好的玉石珠串。

“喜欢吗?”江炎替她戴上,青翠玉石衬得细白皓腕越发诱人,他捧起来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