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可她更快达到巅峰。
夫君,小叔一起插小嘴,虎狼前后夹攻,自己还主动迎合,真被他们兄弟俩肏成离不开阳根的荡妇……
她贪恋极致欢愉,收腹夹紧花穴,卖力舔吮眼前肉棒。羸弱承欢的娇娇,猛然反攻,江炎和江砚同时震颤,差点精关失守。
“骚妇!”兄弟俩异口同声,咬牙切齿。一人紧扣纤腰前挺,一人摁住雪肩上顶。
宛娘呜咽抽噎,弱柳扶风,恍如即将断线的纸鸢。杏面桃腮鼓起,肌肤薄红犹如海棠春醉。
阿砚劲腰前顶,她往前倒去,不自觉将夫君的肉棒含吃得更深。沉甸甸囊袋冲撞下颌,嘴角撑到极致好似快裂开。黏腻顶部触到喉咙,宛娘几欲窒息。
指甲陷入肌肉紧绷的大腿,江炎吃痛,稍微后退,“阿砚停停,别再往前顶。”
“嫂嫂主动深喉,大哥不是更开心。”江砚嘴上阴阳怪气,却也开始放轻动作,爱抚凝脂美背。
她踉跄前爬,被迫含得更深,不也是被弟弟猛肏的结果。江炎冷哼:“上面这张小嘴可是先舔过你。”
兄弟俩较劲,偏要她裁决。江炎拔出阳物,握住湿淋淋肉棒,抽打椒乳。
丰腴双乳左右颠动,茹头蹭过乳蕊,激起娇躯颤栗,“娘子说谁的肉棒更合你心意更好吃?”
孟浪淫欢,宛娘神志不清,下意识喃喃:“砚郎,炎郎……”
娇吟无力变调,炎,砚混杂,像是三人理不清,割不断的爱欲。
听不到清晰答案,江炎挺身肏开唇肉:“骚妇人就得两根棒子伺候,少一根怕是得去偷人。”
宛娘凭借本能含舔夫君肉棒,双膝后移,肉臀撞上江砚汗湿的下腹。
“看来嫂嫂的小屄想把子孙袋也吃进去。”他腰臀发力顶撞,销魂蜜穴紧咬不放。你来我往交战撞击,雪臀一片酡红。
媚肉随硕大茎身抽出塞入,噗嗤噗嗤抽插声愈响,花液乱溅,江砚指腹把淫水涂满菊穴:“后续我不在,大哥要寻根玉势肏插着嫂嫂。”
后庭敏感,宛娘不住瑟缩想分辨几句,嘴又被夫君阳根结实堵住,只能嘟哝抽噎,小腿后蹬,警告江砚。
沉溺肏屄的郎君下腹被踹了个正着,骂了句浑话,狠狠扇打臀肉。他看了眼大哥,尔后兄弟俩默契十足蛮力攻伐,发狂肏弄。
光溜溜的娇人儿趴跪在榻,撅起屁股,承受清秀郎君阳物直挺挺插送,腿根湿答答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