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宛娘幽幽转醒。昨夜夫君狠戾纵情,愠怒挞伐,欢好更似发泄。

她被肏得连连高潮,神思混沌,残存记忆似薄雾飘渺,却难以忘怀赤红双目中闪过的沉痛。宛娘心悸,轻声叹气。榻边位置冰冷如霜,他显然离去多时。

身子酸疼不适像洞房夜隔日,浑身酥软,抬手都无力。嘴唇干涩,她撑起身想喝水。

忽而眼前罩下阴影,摇晃的身体跌入混杂书墨香的怀抱,温水渡到唇边。

“阿砚?”宛娘怔怔望着他,平静心潮再起波澜。在她狼狈时,他总是如及时雨般出现,叫人怎能不动心。

“嫂嫂再喝点。”江砚小心捧杯,“大哥出去了。”清早,他撞见大哥脖子两道红痕就知道她昨夜怕是受罪了。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木匠在店里,他少不得去一趟。”宛娘侧身掩被躲开灼热视线,“阿砚你出去吧,我再休息会。”

拿出小陶罐和石磨药杵摆在一旁,江砚掀开薄被,“嫂嫂不用躲,等上完药我就走。”

这是在她和夫君的房内,与阿砚过于亲密到底不合适。宛娘羞赧拒绝,“我自己来,你把药放下。”

“嫂嫂如此也是因我,让我帮帮忙行吗?”江砚哀求,眸光温柔像是摇尾乞怜的幼犬,“不然我于心不安。”

药杵沾满墨绿色药膏,中药青草香满溢,他温柔诱哄:“我特意去药坊寻来的,嫂嫂不待见我,别和身子过不去。”

宛娘拗不过他,很快被分开腿褪下乳白亵裤。

白嫩牝户肿如蜜桃,隐有指痕。瓣肉外翻艳如鸽血,阴蒂肥大凸出,糜烂又香艳。大哥可真狠,也是真爽!江砚喉结滚动,暗叹过分又妒火中烧。

药杵轻触挨过狠肏的小屄,冰凉沁肌,宛娘舒服得小声吸气,黛眉舒展。腿根一片清凉,火辣感消退,趁他转身取药,她并拢双腿,“阿砚够了。”

“嫂嫂小屄内还没涂药,哪里就够?”江砚撑开她的腿弯,圆润头部沾满药膏,沿屄口碾磨后一圈狠狠送入。

药杵噗地没入娇穴,媚肉紧致吸附,他晃动几下,难以推进。不由得暗叹:啧,大哥动作孟浪还没肏松,真是宝屄!

粉穴温热,药膏融化,宛娘揪紧身下被褥嘟喃:“唔,好凉。”药杵冰凉质感和药膏化水清凉双重折磨,她忍不住娇喘吟哦。

真是贪吃的屄,棍子甫送入便咬住不放。江砚盯着小屄,转动药杵模仿交媾动作抽插。倒药再插入,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粗糙药杵捣弄比阳物顶端插入更磨人,宛娘难耐闷哼出声。妖媚低吟悦耳如天籁,他加快抽动速度。

药膏化水随药杵抽动流出,溅湿腿心与穴口。汁水晶莹,药香扑鼻,别有一番滋味。

他勾起一抹水泽含入口中,“好甜!嫂嫂这儿不能叫水屄,该叫蜜穴。”

轻佻言语,放浪动作,这哪里是上药,他分明在玩她!

宛娘娇声求饶,“阿砚停下。”

江砚声音沙哑,“药膏化开,证明小屄在吸收。嫂嫂不让我上药,就自己上。”

他牵住她的手,握住药杵抽动,“小屄见棍就含,嫂嫂猫儿般的力气怎么捅得开,上得了药。”

药杵长度有限,入不了太深,他带着她专往侧边痒肉碾,不一会插得娇躯痉挛,双颊酡红趴在他肩上轻喘。

屋内媚声起伏,江炎站在门口快要握爆手中药膏。亏他后悔昨夜粗暴待她,亏他害怕她受不住共妻之苦,还想再与阿砚争夺一二。

这般娇软多汁又放浪的小寡妇,他“战”死一年,若不是阿砚有心留住,怕也会被别人哄去。肥水不流外人田,起码他们是一家。

江炎推门而入,宛娘惊恐瞪圆眼,江砚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