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

“是,是阿砚。”小腹胀得快要泄,好想小解。宛娘哭喊着要慢点。

江砚俯身扭过粉颊,吮吸红唇,“撒谎!嫂嫂都还没喷水。”

三浅一深肏弄,阳物退出,穴肉围堵,花唇吸附棒身似是不舍欲根离开。粗壮再入,唇肉又被撑得泛白。

腿心艳红,白沫点点,宛娘身子颤栗抵达巅峰。穴内水液满溢,灼热泡在里面,媚肉吮咬表面筋脉,通体舒畅,犹如仙境。

噗嗤噗嗤抽送声,男女交合喘息声,盖过窗外狗叫声。

“外面的小母狗都没嫂嫂叫得大声。”他坏心揶揄。

宛娘恨不得埋到草垛中装聋作哑,江砚把人摁到窗台边。

“嫂嫂,小手扒窗捱肏,脚直打颤,身子晃悠悠,像不像被骑的小母狗。外面公狗没力气叫唤,快让母狗榨干了。”江砚舔湿耳垂,呢喃道:“我也快被嫂嫂榨干了。”

“胡说。”春潮奔涌,宛娘弓背弯腰,娇吟低泣。

小屄抽搐,淫水喷泄,江砚覆在她身上数十下后,抽出颤动阳物,白浆射出,喷满肉臀雪背。

拿着自己的中衣给她擦身,嫂嫂低眉不语,左手却勾住他的右手。

“厨房烧了热水,嫂嫂先去洗洗。这里我来收拾。”

“阿砚。”宛娘放开手,语调染了情色的媚,小声抽噎:“谢谢你,再见。”

此后天天相见,复归从前。温婉长嫂与知礼小叔,泾渭分明。

目送倩影融入夜色,江砚草草梳洗,靥足回房。坐到桌前,翻开下午没有烧的话本研读。

昏黄灯影下,一女子侧躺在床,前面有男子轻咬乳珠,后方另一男子正在揉臀。

小字批注:前朝民间疾苦,无条件娶妻的男子,为延续家族血脉,曾有兄弟共妻。

共妻,江砚长指抚过这两字,垂眸沉思,该怎么让兄嫂接受呢?

ps:

江砚:没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

大嫂:o(`ω′ ?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