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白袍,仰头望月,遗世独立好像羽化仙人。

他好落寞,宛娘心如针刺,嗫嚅道:“阿砚,抱歉。”江砚闻言起身,步步逼近,她下意识后退。

至墙脚,无路可退,江砚神色凛然,轻嗤:“嫂嫂何错之有?我们相爱何错之有?”

“之前没有错,但你大哥回来了,抱歉。”宛娘眼角微红,揪紧袖口,努力平稳心绪,不让眼泪决堤。

好想和他去江南,可上天不给机会。情深缘浅,不能相守,再纠缠不清,于彼此都是伤害。

她转身欲走,手腕却被牢牢抓住。“嫂嫂何必着急,左右大哥不会醒。”

“你在酒里下药?”宛娘错愕,难怪夫君今夜睡得这样沉。

“是,我在杯口涂了药。嫂嫂是怕我下的毒药?”江砚自嘲。

大哥回来后,她就没正眼看过自己。兄长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夺走她的注意,他嫉妒到快要发狂。

“阿砚,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这么想!”宛娘急急辩解,水眸盈润,泪夺眶而出。清风朗月的郎君,唯一的污点怕只有与自己的这段情。

“嫂嫂,无需抱歉。今夜当是告别。”江砚伸手盖住她的眼,低哑呢喃:“不要愧疚。”

谁要她的歉疚!他发狂,渴求,期盼的是的爱,相濡以沫,厮守白头的爱。

泪扑簌簌落下,宛娘踮起脚吻他。江砚猛地箍紧柳腰,俯首撬开齿关。舔舐柔软上鄂,吸吮勾弄粉舌,晶莹银丝悬在唇边,他一一舔净。

绵长湿吻处处流连,宛娘如置云端,飘飘欲仙。粉颊,耳垂,细颈,唇舌寸寸描摹,蜜糖般黏腻。滚烫气息喷薄耳后,她不住颤栗呜咽。

挺拔如松的青年,弯腰俯首,贴着雪颈蹭,轻柔吮吸落吻,喃喃呓语:“嫂嫂,疼疼我。”

卑微讨好乞求,惶恐不安,像是害怕被遗弃的幼犬。宛娘心都快碎了,紧紧回抱他。

胯间阳物苏醒,柱石般杵着腿心,宛娘夹紧腿磨,花谷溪水潺潺。长袍,衣裙渐次散落,绵软小手主动下探,握住热铁上下套弄。

花穴泥泞,她张开腿拨开穴肉,扶住柱身往里放。纤腰轻摆,抬高粉臀,噗嗤一声,贪吃小屄含住半截阳根。

紧致,温热吸附陡然而至,江砚腰眼发麻,嘶嘶吸气:“妖精!”

Ps:

江砚:最后一次,才怪!

下章又是愉快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