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嫂嫂不要拒绝我。”狠抓掌下蜜臀往前带,他的高昂分身抵住小裤泅湿的中心地带,缓缓往上轻顶。春水混着他的前精漾开,小裤不一会儿就皱成一团。
“花蕊吐露的美景嫂嫂我带嫂嫂看看。”他将碍事衣裙剥个干净,把怀里人调换个方向,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再次抱起。
“阿砚。”她失声尖叫,这样好生羞人。她不着寸缕被他抱着,双腿大张挂在他小臂,私密牝户敞露在外,阳根嵌在臀缝,前端顶得瓣肉翕动,不住沁水。
脏污小裤从腿根滑到葱白脚踝,摇摇欲坠,他分明是故意留着。眼不见为净,她闭上眼,羽睫轻颤,娇喘低泣。
“不是说带嫂嫂看美景,嫂嫂还故意闭眼?”他不满颠了颠怀里人,劲腰前挺闯入甬道。
淫屄真会夹,他呼吸粗重,下颌的汗水滴到她乌发中。宛娘被撞得睁开眼,下腹鼓起,娇吟连连:“轻点,好涨。” ?
“家中没有铜镜,外面月色透亮,后院那口水缸装满水想必能倒映出花穴春露美景。”他走出房门,宛娘浑身颤抖,抓着他的手,口中喃喃不要,在房内与他欢好也罢,去后院他怎么敢!
江砚置若罔闻,专心肏她,她越羞夹得越紧。他爽得头皮发麻,怀中酮体雪白,月光照耀,更添几分清丽。丰乳洁白,乳晕粉红,宛如一副雪山寒梅图。
盛放红梅,等君采撷。及至后院水缸边,他舔弄一侧乳尖尖又使坏颠弄她,吓得她睁开眼,“嫂嫂自己看看美不美。”
月光如垠,水面如镜,倒映着紧密相拥的两人。宛娘整个人嵌在他怀中,奶子被他玩得乱颤。腿弯敞开,小屄撑出圆洞,吞含下整根粗长阳物,剩下两颗硕大囊袋贴蹭臀部……
宛娘耳根发烫,出嫁前看的压箱小画都没这么淫靡。她真的快被他玩坏了。
江砚如何不知道她羞涩,但只有过了这关她以后才不会拒绝他。他要从身到心拢住她,牢牢烙上他的印记。
幕天席地,脸红心跳的撞击声盖过小院中不间歇响起的蛙声。江砚臂弯结实兜住她,沉醉其中,听取捣穴声一片,别有意趣。
“嫂嫂之美堪比九天玄女,洛水女神,阿砚初见便念念不忘,如今更是魂牵梦萦,恨不得时时与嫂嫂密不可分。”
情话愈温柔,动作愈凶狠。阳根肏弄紧窒媚肉,恨不能寸寸厘平,顶端深入花穴深处凿弄,龟棱刮蹭穴肉,又麻又痒,她咬紧牙关不敢溢出太大声响。
若是让人听到,她也不用活了。她克制闷哼,惹他爱怜。江砚咬住她的耳垂,“发出其他声音,嫂嫂就不用忍得如此辛苦。”
他侧身低腰,拿起瓜瓢,大半瓢冷水从奶子浇下。冰凉透心,红肿奶尖直颤,宛娘飙泪,哗啦啦水声遮住她奶猫般低吟。
她哆哆嗦嗦,江砚又舀了一瓢,“奶子降完温,轮到发肿的小屄。”
她还没出言阻止,兜头一盆冷水直下,冰火两重天,外侧瓣肉艳色微褪,甬道穴肉收缩,边绞杀阳根,边喷出一条透明水柱。
江砚松开精关,浓精射入花谷,两人同时发颤,达到巅峰。
“不,不许再浇水。”宛娘娇音沙哑,娇躯激颤不止。
“好好好,不浇。”他暂且退出她体内,抱住她轻晃安抚。大股淫水混着白浊滴入缸内。
“好好一缸水,你明天一大早就要换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