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贱啊,去洗干净,等下去狱警那里。”监室里看着岑郁耻辱的模样,哄笑起来。

“爷,贱狗求爷让贱狗排泄,贱狗的骚马眼受不了了。“岑郁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阴茎根部被一个小铁环紧箍着,一根小指粗的铁棒插在尿道里,铁棒朝外的一头上打了孔,一把小锁穿过皮肤上的洞,扣在铁棒的孔上,这锁不打开,铁棒取不出来,哪怕膀胱里的液体再多也无法排泄出来。

岑郁还记得阴茎上的孔,是活生生用烟头烫出来的。

“把你后面夹的东西吃干净,就给你排泄。”辉爷命令道。

岑郁如释重负,跪直身体,放松后穴的肌肉,在他身体了待了一夜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涌出,他连忙用双手去承住,舔舐起来,连地上漏出的几滴都舔干净,后穴的肠肉又滑落出来,岑郁连忙托着塞了回去,这才跪行到辉爷面前,掰开臀瓣,露出排空的后穴。

辉爷恶意的笑了笑,把钥匙丢进岑郁的后穴里。岑郁便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拳头伸进后穴,抠挖着掏出钥匙,解开小锁,拔出铁棒,尿液对着水池一涌而出。

“停!”岑郁排到一半时,辉爷突然命令道。

岑郁听到口令,迅速用手捏住尿道口,另一只手又把铁棒塞了回去,扣上锁头,毕恭毕敬地用双手举着钥匙呈给辉爷,一切动作都非常娴熟,挑不出错处,唯独他身体的颤抖暴露了他的痛苦。

辉爷收起钥匙,随手指了几个人:“你们几个,给他洗干净。”

除夕夜,几个留守的狱警不能回去团圆,就拿牢里的囚犯发泄取乐。

于他们是取乐,于岑郁这样最底层的性奴隶来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岑郁爬行的身体颤抖如筛糠,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画面。

R星人入侵前,交通与咨询发达除夕、圣诞这些象征着团圆的节日已经日益式微,而乱世来临,节日才又被重视起来。

毕竟没有人知道,今天是不是最后一天。

狱警室半掩的门里传开酒肉的香气,岑郁在监室中不知咽下了多少人体排出的脏污,一个冷馒头都算得上是珍馐佳肴,对这些正常的食物反倒陌生的有如上辈子的记忆。

低着头爬进去时,一个小狱警举起手上的烟头对岑郁招了招手,岑郁不顾关节处的风湿疼痛,连忙爬了过去,恭顺地举起双手,手心朝上。

他满是擦伤的手心里密密麻麻布满了烟头的烙痕。

“舌头伸出来。“

岑郁心一揪,他的手心经年累月挨打挨烫,对疼痛已经没有那么敏感了,烟头烙在舌上的疼痛却无比钻心。

但他却完全没有反抗。他已经不会反抗了,在无数次反抗都招致更残酷的对待以后,岑郁趋利避害的人类本能已经把反抗这个概念从他的思维里剔除。

接下来便是照例的轮奸与口侍,被捆在长凳上的岑郁扭动着腰臀配合,口中没有塞着阳具时,就主动讲着一些污言秽语,“奴儿好贱,想被爷狠狠的肏,想爷的大鸡巴干奴儿的骚穴、骚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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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郁的意识凌驾于这具毫无尊严可言的躯体,捕捉着身下长凳的触感。受罚、受侵犯时他总是被绑在这架长凳上,木凳粗糙的表面日益的光滑了。他记得木凳前脚有一根凸起的木刺,手没被绑住时,他总是下意识的去抚摸那根木刺。

狱警在岑郁身上泄欲以后,又让岑郁用口把他们的下身清理干净。

岑郁知道,接下来才是受难的时候。

他被倒吊起来,一个透明的白炽灯泡被塞入他的后穴,逐渐发热起来。

“来,给你的脏穴高温消毒消毒,别夹破了。“

“他下头都松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