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吧。”岑郁靠在船板上,看着夜空中灯罩的光芒。
“你要回中华战区了?”姜茅还是没忍住问出来了。
“嗯,研究所联系我了。”
姜茅其实一直不觉得岑郁有多特殊,哪怕知道了他过去的事情,也很难把那些事情和面前这个人联系在一起,他眼中的岑郁就只是那个酒吧吧台后擦杯子的那个忧郁的男人。
他这辈子都没怎么想过未来,但今天必须要接受他和岑郁在塔吉镇平静的日子已经过到头了。
岑郁回去以后,就很难再回来了。哪怕他真的可以再一次创造奇迹,他的身体也快撑不住了。
姜茅知道这一天早晚都要来的,但这么突然的发生了,他还是觉得很难受。
岑郁解开姜茅的腰带,脱下了他的牛仔裤。姜茅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件事早该做了,但姜茅想等到岑郁开心的时候再做,等到岑郁能把这件事让做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不是被屈辱的征服时再做。
“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们就停止。”姜茅有点手足无措。
“总要做的,我被上过那么多次,却没有被你上过,多可惜。“岑郁说。
“不是被上,这是做爱。“
岑郁轻轻笑了笑,让姜茅感觉自己很幼稚。他张口,含入姜茅的分身,口舌咽喉都被填满,逐渐深入。
如果有味觉的话,就可以知道姜茅和别人有什么分别了。
虽然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口交的动作还是条件反射一般熟悉,岑郁的舌尖不停的拨动着姜茅的敏感点,姜茅被刺激的战栗起来,呼吸逐渐急促。他不是第一次,但之前的经历都很青涩,在岑郁的挑逗下,姜茅的脑中好像烟花炸开,意识都逐渐模糊起来,只有下身的愉悦感蔓延到全身。
岑郁摸着自己的喉咙,能摸到姜茅阴茎的轮廓。大部分人在口交时都喜欢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停的在自己的喉中顶撞,姜茅温柔的让他很不习惯。
岑郁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性爱中他一直都只会做一个泄欲工具,自己很少有快感。常年的调教下,他也很难从常规的性爱中获得快感。
只是每到这种时候,他都会想起方榭,那个把他身体彻底变成玩具的人。他与很多人交合过,但是但最后他还是会想起方榭,方榭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烙印太深。
比如此刻,他就能记起来,方榭的阴茎比姜茅稍微要长一些,能顶到更深一点的位置。
事到如今,岑郁连自我厌弃都懒得了。
木船摇晃着,在海面上溅起水花。冰冷的海水让姜茅慢慢冷静下来,快要达到顶点时,他开始退出岑郁的身体。
岑郁双手环住姜茅,中止了他的动作,用舌尖打着圈,直到一股热流冲入喉咙,悉数咽下以后,才逐渐结束。
“呃……你还是吐出来吧……”姜茅有点尴尬的说。
“喜欢吗?“岑郁的衬衫半褪着,露出苍白的肩颈,唇齿间还有未吞净的精液,跪在船板上。
“喜欢,但是……“姜茅还没说完,岑郁又含住了他的下身。
姜茅抚摸着他骨节分明的脊背,指尖传来一阵阵寒意。
这次结束后,姜茅还是半逼着岑郁吐出了精液,岑郁又挂起略带嘲讽的笑意。
“轮我了。“姜茅也笑了,俯下身体,拉下岑郁的裤链,露出那根难堪的导尿管。
姜茅假装没有看到,学着岑郁的样子,舔舐着他的下身。
“舒不舒服?“间隙中,姜茅问道。
“好痒。”岑郁低头看着姜茅笨拙的动作。
那天晚上他们几乎不停歇着感受着对方的身体,热吻与抚摸。
如果黎明可以一直不来该多好?姜茅想。这样他们都不用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