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注意到他嘴角的疮疤。船街做的是矿工的生意,这批人从来不会注意卫生,这里的人人均携带两种以上的性病病毒,大部分人治不起病,就默默死在房间里,运气好的早点被发现早点入土,也有人住的楼层高,又没什么朋友,发现时都烂透了。

R星人出现前,地球上的人口几乎达到了顶点,进入战时状态以后,大部分地区经济一蹶不振,生存又重新变成一个难题。

阿Khin还是岑郁的时候,其实也不知道,对很多人来说,填饱肚子都是困难的。

也没有人会想到,“灯罩”那么神圣的存在,它的缔造者却生活在最底层的泥沼里。

“以前运气不好,被人弄过头了。”阿Khin一边把肛塞插回后穴,拔出前面的导尿管清洗,一边回答道。那个小青年的眼神带着点同情,更多的是对自己未来命运的恐惧。

“没事,这里的人都还好,我以前不在这里做。“阿Khin安慰道:“你住哪一间?等下我请你吃饭吧?“

小青年听到有饭吃,马上面露喜色,报出自己的门牌号,阿Khin点点头,给自己换了个新的尿袋,提着水桶回了自己房间。

他还是很担心感染,黄毛估计是不愿意付钱的,他只好拿了昨天喝剩下的酒,用纱布沾着擦拭肚脐周围,痛是痛的,不过这几天浑身到处痛,痛习惯了也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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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in选了件还算新的棉布衬衣,搭了一条工装裤,这种深蓝麻布裤在矿场很流行,耐磨耐脏,缺点就是过于粗糙,走了几步路就磨破了腿上的伤口。

小饭馆里,阿Khin和青年围坐着吃火锅,一边是清水锅底,一边是辣锅底,阿Khin并不怎么吃,只是偶尔从清水锅里捞几根面条,青年反而吃的火热。

“Khin哥,你怎么不吃。”

Khin吸了一大口烟,慢慢的吐出来:“我身体不好,吃不了这个。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叫我乌龟。“青年不好意思的笑笑。船街上很多流浪儿,没什么正式的名字,那些来玩的矿工就会给他们起一些带嘲笑意味的称呼。

“Khin哥,你做这个多久了?”

Khin算了算,从入狱到现在,也过去六年了。入狱时,一直盼望着有一天能够沉冤昭雪,能够被父亲原谅,现在其实也算是盼到了,却也不过如此。

乌龟问完这件事以后,沉默了一会儿,Khin看出他眼神中的期期艾艾,开口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乌龟局促地问:“Khin哥……每次做完,后面一直流血,怎么办……“

“太紧了,你又不是女人,后面本来也不是给你拿去卖的,要么你就狠狠心多做几次,要么放个东西进去扩松。”Khin看着乌龟涨红的脸,回答道。

他想起自己刚入狱时,自己被绑在那张铁长椅上,被开苞以后就不停的接受轮奸,后穴很快就变得松弛,被插入也不那么疼了,这种事情,好像习惯了也就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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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又问了些诸如定价、润滑之类的事情,Khin都挺认真的回答了。用过这具身体的人应该都有四位数了,他对这方面已经十分熟悉了。

隔壁桌上几个中年矿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停的往这边看,接着一个满身汗臭味的人带着满脸淫笑过来,揽住Khin的肩膀,故作亲热地问道:“多少钱啊?”

“你们几个人?”Khin回头看向那桌的人。

矿工醉醺醺的点了点人数,伸出五根手指:“两千,行吗?你和他。”矿工又指了指乌龟。

Khin皱皱眉,他昨晚刚被黄毛折腾的很虚弱,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