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年纪稍长些的狱警拿着电棍指着岑郁。

岑以靳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与匀称的肌肉线条,上面依稀有着几处淤青。

“内裤也脱了!”狱警指着岑郁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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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郁犹豫了片刻,知道自己完全没有拒绝与反抗的资本,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脱的一丝不挂,低着头不敢看人。

冰冷刺激的水柱突然打到身上,岑郁本能躲避着,又遭了一顿骂。

“背过来,双手举起来!”他机械的按照狱警的指令摆放自己的身体,下一刻,几个狱警上来将他钳制住。

随后,他的臀瓣被分开,硬邦邦的塑料水管直接捅进他的后穴,冷水倒灌入直肠,直入小腹。

“呃啊!”岑郁痛呼起来,双腿颤动着,在狱警的控制下,分毫都无法动弹。

水管拔出时,大量的清水混着些许的污物不受控制地从后穴中奔涌而出,他夹紧后穴也于事无补,只能在这里像条不知羞耻的野狗一般排泄着。

“还挺干净,不过我们这里的规矩不能变,还得来个几遍,大科学家,得罪了。”

水管一遍又一遍的插入又拔出,等到岑郁被放下时,双腿已经瘫软的站都站不住了,跌坐在地上的污水里打着寒战。

狱警把一个带着牵引链的铁质项圈扣在他脖颈上时,他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低头喘着气。

“起来,进号子去!“拿着牵引链的狱警不耐烦的踢了踢岑以靳。

“衣服……衣服……“岑郁双唇打着颤说。

“你配穿衣服吗?狗叛徒!“狱警按动了牵引链上的开关,项圈释放出一阵电流,击中岑以靳脆弱的脖颈。

“呃啊!不要……呃啊!”岑郁发出一阵嘶吼,身体由内而外的剧痛,被电击的一瞬间,身体有如万蚁啃噬。

随后,他便赤着身体,被狱警推拽着走入监区,监区中是一道道密闭的铁门,狱警打开尽头的一道铁门,把岑郁扔了进去。

监室不大,却挤了十几个人,唯独岑郁身上一丝不挂,他觉得十分羞耻,蜷起身体,竭力忽视那些打量的目光。

“刚刚那个大科学家不错嘛,难得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队长就不留下来玩玩,开个苞?“狱警室里传出一阵戏谑的笑声。

那队长笑了几声说:“又不是玩女人,雏儿舒服,这男人还是要调教好了才好玩,没开苞的那后头窄的不像话,干起来累的要命。“

“还是队长识货!“几个手下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