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这个世界上或许已经没有岑郁了,只剩下黑山监狱里的一条狗奴苟活于世。
狱长在监控里看了全过程,他保存了录像,随即便传上了一个知名的视频网站。
他不仅要岑郁在监狱里受折磨,更要让他在整个世界上都没有立足之地。
狱长知道,这些视频一旦流传起来,无论以后岑郁平反也好,再拯救世界一百次也好,人们提到他,第一印象也只会是这些屈辱的视频,记录岑郁怎么从一个有自尊心的天才,被调教成一个顺从的泄欲玩具。
岑郁会得到彻底的绝望。
狱长与岑郁本人没有矛盾,只不过享受彻底损坏一个人的快感。
下一步,就是要放他出去,给他希望,然后再让他认清,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何等模样。
视频上传成功,充满侮辱性的评论很快出现。战时社会压力大,网络环境也大大不如之前,岑郁在网络上的风评,也因为这些视频堕到最低谷,最开始同情他的一些声音再也没有出现。
ICU中,岑郁从噩梦中惊醒,引得监控数据一阵波动。
毫无疑问,自己没有自杀成功,他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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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ICU的状况还算稳定,值班的医护就在值班室里喝着浓茶咖啡提神。
“单人房里那个重病号是什么人呀?很有来头的样子。”刚轮岗到ICU的护士安雅搅动着马克杯里的咖啡,好奇的问道。
“你还不知道他啊?就是那个大叛徒岑郁啊!”年长些的护士长瞪大了眼睛。
“岑郁?那个科学家?”安雅有些印象,前几年的新闻里经常能看见岑郁,只不过当时镜头里的他斯文英俊,和病房里奄奄一息的憔悴病患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一个人。
“挺厉害的一个人,不知道怎么着成了投降派,在监狱里头关了几年就成了这样了,可惜了。”护士长摇摇头。
一直沉默着的急救医生神情复杂:“你们没看过那些视频?”
“什么视频?”
医生压低了嗓子说:“就是他在监狱里面的视频。”看到其他人脸上还是一脸迷惑,医生便掏出手机,往群里发了一个视频链接。
安雅好奇的点开,只见视频里一个男人混身赤裸着跪地,镜头移向他的双腿之间,与此同时他一只手扶起了他自己原本下垂的阴茎,把尿道口对准了镜头。
毕竟在医院里工作,安雅对裸体早就见怪不怪,可接下来的画面却令她很是不适。
只见视频中的男人先是用手指插入了尿道,一边打着圈往里塞手指,一边发出夸张的喘气声,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些淫贱的语言。
拍视频的人仿佛是嫌他的速度太慢,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几根辣椒,剖开以后便往男人的尿道里面塞,辣椒的汁水刺激的那个男人发出惨叫,双手在地上不停抓挠,指尖满是鲜血,却还是张开双腿,任由自己的尿道遭受凌虐,不敢有一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