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翻了个白眼:“我很正常的好不啦。”
系统:“……”正常个鬼。
但……柳絮的快乐好像跟自己的快乐冲突了!!
白钥毫不犹豫选择了自己快乐。所以她屈辱地看向白胜男:“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胜男环视了一圈:“这些,我都想要。”
天啦噜,我也想要!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白钥激动得差点蹦起来!
她浑身一颤,惊慌地后退,不断摇着头:“不行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白胜男牵着她的手,指导着她坐在了旋转木马上。
因为是特制的,所以木马离地比较高,白钥的双脚全部悬空,即便绷直了脚尖也够不到地面,这也就意味着她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木马上。
白胜男微笑着看她:“游戏要开始了哦,请小朋友抓好扶手,小心掉下来哦。”
白钥以为她也会坐上来,但事实证明,她的想象力还是没有白胜男丰富,难怪她只能咸鱼一样地躺着。
音乐响起,木马启动,她这才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真谛所在。
感觉到硌人的刹那,她立刻抓住了扶手,当时就想要跳下来,但却被一旁的家长给拦住了。
白胜男按着她:“游戏才刚开始呢,小心别摔了,我们的产品都是经过安全检查的,只要调整对了坐姿,一定会坐的稳稳当当的。”
白钥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她求助地看向白钥,狠狠摇着头。
但木马旋转到有她一抬头就看到柳絮惊恐地看着远处不知道什么的时候,白钥的表情逐渐变得绝望,她轻轻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设备老化了还是怎么的,木马抖动的厉害,白钥好几次都坐不住了,全靠白胜男死死按着她,才没让她从木马上摔下来。
转了一圈又一圈,白钥煞白的脸色中央两团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被咬的满是牙印,还在往外渗透着丝丝血迹。
在木马停下里的那一刻,白钥因为惯性,差点一脑袋栽倒下来。
就像是戳在伤口里的东西偏移了下,白钥疼的惨叫出声,被白胜男即使抱了下来。
白钥浑身无力,她低低啜泣着,含含糊糊地叫着求求你放过我,好难受之类的话。
白胜男低头,轻轻亲了亲白钥紧皱的眉头,转身将白钥放到了身后的手术床上。
旁边有探测设备,她按了下开关,电脑屏幕亮起,屏幕上能看到探测头照到的地方。
白胜男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去看电脑:“我给你检查下.身体,你自己也看着点。”
白钥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但下一秒下巴上传来一阵剧痛,好像下颚骨都要被卸下来似的。
白钥立刻睁开眼,泪眼婆娑地看着屏幕。
……
走出地下室的时候,白钥就像是失了魂魄的娃娃,双眼无神,身体绵软无力,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家庭医生早就等候着了,只等白胜男将人放在床上,医生立刻过来给白钥做了最全面的检查。
如此明显的迹象,长了眼睛就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上次就是这个医生给白钥挂的水,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幅姿态。
检查过后,医生说只是简单的劳累和惊吓过度,还有点脱水,没什么大的毛病。
白胜男自然知道,毕竟她也是有所顾忌的,她嗯了一声,拨了拨白钥的头发,压低了声音:“她气血有些不足,西药吃着不好,你给看着开点药膳的方子。”
医生答应下来,犹豫了下又说道:“白二小姐身子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