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嘶哑道:“六殿下是铁了心要折磨死我吗?”
萧晏云冷冷道:“白大人若是想死,怕是之前就从那城门楼上跳下来了,既然能出现在这马车里,必然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她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想必是还想再见某人最后一面吧……白大人都忍到了现在,舍得半途而废吗?”
就像是被扼住了脖子的鸡,白钥瞬间被拿住了命脉,她似乎不堪受辱,闭上了眼睛。
萧晏云好整以暇盯着白钥绝望的面容,抱胸等候着,果然,白钥最后还是张开了口,在出声的刹那,泪水顺着眼角汹涌流下,流进了她的嘴里。
“若、若是我……”
虽然早有猜测,但被当事人亲自证实,萧晏云内心顿时充斥了背叛感,她面色阴郁地盯着白钥艰难又磕绊地说着羞耻的话,很想问一句她那大皇姐究竟有多好,能让白钥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殊不知白钥内心深处痛并快乐着,她在萧晏云阴冷的注视下达到了精神愉悦,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痛快宣泄的除了尿意还有其他。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条件,可白钥真的勇敢往出说后,萧晏云的怒气值却比谁都高,她手上微微用力,咬牙切齿道:“我说话就这么结结巴巴吗?”
白钥不自觉溢出一丝呻.吟,身子猛地一僵。
萧晏云加重了力量:“是不是别人的话都是耳旁风,只有我大皇姐的话才会一字不落地听进去?”
白钥抖着声音,继续道:“但凡我想脱下裤子,都、都……”
“前后两次说的都不一样。”萧晏云看着白钥露出痛苦的神色,内心深处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来.
随着脸上的笑容扩大,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萧晏云心里畅快地想,这样也好,或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在她的心里,记忆里,留下一席之地。
既然不能爱上自己,那就恨自己,再恨得多一点,多到再也装不下其他情绪,其他人。
白钥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孤苦伶仃,随时都有可能被暴风雨摧毁。
终于,她崩溃地大哭出声。
最后,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