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地喷在周颂脖子上,带着湿热的潮气,他躲闪着侧头,“到了打抑制剂。我真的要出门了,小稚马上就下课了。”

小稚现在在放暑假,商野给她报了个美术班,每天丢去学一个、半个下午的。

周颂说完,毫不留情地推开Alpha出了门。

商野惨兮兮得一个人站在客厅,揉了揉乱糟糟的长发。

一周前,商野开完了为期一个月的巡演,推了饭局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家,本以为能抱着周颂好好亲热一番,谁知道小稚吵着闹着要跟周颂睡觉。

周颂又看不得女儿哭,整理好被商野扒拉开的睡衣,抱着枕头就出了房间,去陪小稚了。

一次倒还好,然而小稚太黏周颂了,晚上要周颂哄着才能睡。

商野只有一个人睡空房间的份。最苦恼的是,他发情期来了,以前都是周颂陪,现在是他孤家寡人一个。

周颂站在外面,看到小稚被老师牵着出来,他连忙走上去。

“妈咪……”小稚身上背着水杯,一看到周颂就挣开老师的手扑到周颂怀里了。

周颂顺势将她抱起来,“跟老师说再见。”

小女孩两只手勾着周颂的脖子,头埋在周颂肩膀上,乖乖喊:“老师再见。”

回去的路上,周颂买了一支雪糕给她,“今天学了什么?”

小稚捧着雪糕慢吞吞地舔,声音被泡得甜丝丝的,“学了画蝴蝶,就是爸爸肩膀上的那个。”

她又补充说:“但是我觉得爸爸肩膀上的才漂亮,连老师画的都没那么漂亮。”

周颂擦了擦她的嘴角,“那今天回去让爸爸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