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陆行川伸手轻轻的触摸顾衍的眼睑,指腹扫过顾衍长长的睫毛,然后落在顾衍咬紧的唇齿间。
陆行川一开始是想要让顾衍疼的,不疼不知道胡作非为的代价,不疼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你这辈子都不可以去碰触的。
但看见顾衍那脆弱中依旧倔强不作妥协的眼神时,陆行川心中也泛起了隐隐的疼,密密麻麻的遍布四肢百骸,让陆行川凛直的后背也轻轻的塌陷了下来。
若顾衍真知道折腰,他们又怎会走到今日。
仿佛看不见顾衍眼中的恨意,陆行川俯身吻去顾衍唇边的血迹,低声道,“马上就好了。”一边伸手从紧闭的穴口探了进去。
尽管许久没有人造访,但早已被腺液湿透的甬道轻而易举地就将陆行川的手指纳了进去,陆行川小心的做着扩张,穴口很快吞进了三指,顾衍依旧咬紧了双唇,但敏感的下体传来的快感和渴望让他间或里情难自禁的吐出半个难耐的音节。
顾衍的理智依旧紧绷着,眼前却已是一片氤氲了情色的朦胧,猛然间,身下突然传来一股仿佛要被胀破的异物入侵感,顾衍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陆行川硬如烙铁的器物狠狠地撞进了腔体,撞上了最深处的那处链接点。
火山爆发一样的快感瞬间攫取了顾衍的一切感官,枯瘦如柴的手指仿佛利爪,一把掐住了陆行川的双臂,薄削的腰背扯成了一道弦,顾衍眼前一片空白,脑中阒然无声,伴随着理智的砉然分崩,顾衍竟然秒射了。
瞬间咬紧的腔口让陆行川握在顾衍腰上的手指骤然收紧,十个指头在顾衍的后腰相处,不堪一握的腰侧留下了几道指痕。
陆行川跪坐在地,顾衍骑在陆行川的腰胯上,塞满身体的器具仿佛是上刑的钉子,顾衍被钉在上面,身体不能动弹分毫,内里的五脏却早已是鲜血淋漓。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冷静,不像是在进行一场情事,而像是相见的仇人一般。
顾衍眉梢眼角都是春色,但一双眸子却发了红,“陆行川,你不能这样对我。”掐在陆行川臂膀上的手指又入肉了三分,如果不是没有留指甲,此刻已是见了血。
“那你要我怎样对你。”埋在顾衍体内的器物仿佛要爆炸一般一抽一抽的鼓动着,陆行川一心只想着将眼前这魂牵梦绕的躯体压在身下,狠狠的贯穿抽插鞭笞,然后释放这数百天的望而不得。
他不是没有去找过别人,但没有人可以解顾衍在他身上下的毒,种的蛊,他对顾衍的渴望就像一颗被欲望浇灌的种子,早已根植于他的身体灵魂,用他的血肉滋养,长成了一颗大树,参天蔽日。
“你……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不能让我一个人安静的离开,腐朽,枯烂,消失……
顾衍忍受着下体不断上涌的欲望,只觉穴口又胀又软,情不自禁的吮吸绞锁着陆行川埋在他体内的硕大,想要被不停的穿凿摩擦灌满,喘息着哑声道。
顾衍想发出疾言厉色的质问,但身体对陆行川的索取渴求已让他疲于应付,他恨透了这种身不由自的境况,原以为已经摆脱,没想却是又一次的重复。
顾衍感到绝望,绝望之后是无能为力的脆弱与无助,一股酸涩涌上发红的眼眶,顷刻便泪如泉涌。
陆行川的心瞬间就揪紧了,每一次呼吸似都伴随着刀子一般,刮得他心口抽痛,顾衍哭的狠,上气不接下气,瘦骨嶙峋的脊背弯了下来,双手挂在陆行川的臂膀上,身体一抽一噎的耸动。
“我怎会不来,”陆行川缓缓道,“你离开的每一天我都盼着重逢。”
“你不是愿我平安喜乐,子孙满堂吗?没有你,我怎么平安喜乐,又哪来子孙满堂。”
陆行川捏住顾衍的下巴,抬起那张泪水肆虐的脸,拇指轻轻揩去上面的水迹,但顾衍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