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无法抑制的发生低低的呻吟,直到陆行川堵住腔体的壶口,将精液一滴不剩的灌了进去,顾衍才餍足地昏睡了过去。
顾衍对性爱非同寻常的需求让陆行川微感不妙,打电话咨询之前的老熟人,那位妇产科的大拿,姓谢,叫谢咏絮。
谢医生一如既往的认真谨慎,仔细的询问了顾衍孕后的生活作息、饮食习惯。
陆行川说的委婉,但谢医生何等聪明,稍一思索就总结道,“你是说你夫人已经一个多月没出门了,而且这期间对性事的需求频繁且激烈。”
“他是一直不喜欢出门还是就是这段时间不出门呢?”谢医生问诊道。
陆行川不好说一开始是他把囚禁了,后来顾衍就也没提出门的事了,只是道,“他以前也不怎么喜欢出门,但每天还是会出去拿个菜什么的,但现在是真的大门都不怎么出了。”
“那性事呢,频繁激烈的程度是什么?”
陆行川皱了皱眉,他虽然不是保守的封建思维,以前在‘后宫’遇到对上胃口的雏儿,也会和几个朋友调笑一番,但顾衍不一样,这是独属于他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他藏起来永远不为外人知晓的一处隐秘的宝藏,此时竟要他主动宣之于口,并让外人说道。
陆行川扯了扯领带,走到巨大的办公室的落地玻璃前,压下心头的不悦,道,“必须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