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大概就是如此了。
冷不丁地听到顾衍说起他人,脸色瞬间由晴转阴,“谁?外面那些拜访的人你不用理会。”
“不是他们,是你母亲。”
“她找你干什么?又是为了陆曦?”陆行川面露不耐,“我原本是要把陆曦送出国的,但老爷子答应让陆曦和苏一帆结婚,这事也就只能作罢了。”
“你是不是觉得陆曦嫁给苏一帆是受了委屈?”顾衍轻扯唇角,带了一丝讥诮。
陆行川深知顾衍这种表情的含义,若是与他分辨,最后又会是不欢而散,但陆行川也不愿违背自己的真实所想,于是道,“不管怎样,此事就此作罢,陆曦不会也不敢再来找你麻烦。”
“行吧,”顾衍也不想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上浪费时间,直接问道,“那我呢,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你就不能尝试着接受我?”陆行川难得的低声下气道,揉着深锁的眉头。
顾衍想起下午顾母说的话,有点不可思议道,“陆行川,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陆行川面露错愕,嘴唇翕动了片刻,颓然道,“我不知道。”
顾衍看着桌子对面的陆行川,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的紧张、爱慕又自我怀疑的心情,此时这一切都似乎反射在了这个强大的alpha身上,强者身上偶尔流露出的脆弱和无助总能令弱者产生或许可以支配强者的错觉,更何况是陆行川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强者。
顾衍垂眸,叹了口气,道,“我试试吧,七月份我们的合约到期,若是那时候我想走你不能逼我留下。”
陆行川没再言语,他能坐上今日的位置,可不是靠听信旁人所言得来的,两个月的时间连一份合同都无法谈下,更何况是改变人心,这不过是顾衍的缓兵之计罢了。
齐涵将整理好的信托基金文件递给陆行川,上面的受益人是顾衍,每年的收益有七位数,看着陆行川爽快的画下自己的大名,不禁有点好奇道,“怎么突然想起要给顾衍弄这个?”
“也不是突然,之前初一宴会那日我介绍你们认识,就有这个想法了。”陆行川将文件推给齐涵,“你找个机会约一下顾衍,就说是陆家对顾父一事的补偿。”
“我不能让他再有一个完美的家庭,但有了这个,至少他日后无忧。”陆行川道。
齐涵皱眉观察了陆行川半响,道,“我怎么感觉这有点像分手补偿呢?”
“瞒不过你。”陆行川苦笑一声,“我不想分手,但奈何留不住人。”
“还有你陆行川留不下的人?”齐涵啧了一声。
“智者不入爱河,愚者为情所困,可能我还是更爱自己吧。”陆行川淡淡一笑。
齐涵耸了耸肩,道,“这是一生自负的陆行川说得出来的话。”
“他真那样说?”顾衍指腹轻轻摩挲着文件末尾陆行川那三个签字,字如其人,人如其名,山止川行,日月经陆,磅礴大气,苍迥遒劲。
如果他们没有错误的初始,没有旁人的扰攘……
“我与行川相识于童孩时期,他自幼就是众星拱月的长大,但却并不像其他纨绔子弟那般凶恶难驯,高高在上,富有而不显露,尊贵却不放纵,可能偶尔稍显傲慢,但那也是日积月累之后的身不由己,因为他身边对他苟图利益的旁门左道太多了,如果对每个人都谦逊有礼,那他一天什么事也不用做了,所以还不如干脆谁都不理会好了。”齐涵慢慢说道。
“陆曦的事情,确实是陆家不对,但也有人为此损失了两年的时间,也算是一种惩罚了,不是吗?”齐涵看着顾衍道。
顾衍开口想要反驳,却被齐涵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赏善罚恶,不阿亲戚,罪白者伏其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