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然这样，那你苟富贵勿相忘啊，小弟我就指望你了。”王秘书倒是放得下身段。

顾衍猜到是因为避孕的事情，但嘴上却问道，“你知道什么陆老板为什么放逐你？”

“我也就觉得奇怪了，我向来兢兢业业，都是按老板的吩咐办事啊。”王秘书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顾衍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无声的讥笑。

王秘书这是典型的智商不够，只能靠忠诚来凑，如今忠诚也因为没摸透陆行川的心思而被打了折扣，这种人陆行川没把他一竿子打发回老家，就是对他以往几十年的兢兢业业手下留情了，他还想回来。

不过他也算找对了人，顾衍心中暗道。

“你这是莫须有？”顾衍引导道，“还是有人陷害啊？你仔细想想？”

王秘书念念叨叨道，“有人陷害也就是秘书处那几个大秘书了，可是要陷害也不用现在啊，他们那群海龟，看我这国产土鳖不爽好多年了，眼高于顶，平时都是把我当空气，当透明看的。”

“不会是因为我吧？”顾衍委婉提醒。

“啊，一定是陆曦那混小子。”王秘书叫道，随即又马上压低了音量，“老板这些年身边陪侍的人都是我在经办，他看我不爽好久了，我是被他穿过小鞋的。”

“那以前你是怎么重回圣眷的？”

“以前老板就是做个样子，我外面转一圈就回去了，但这一次我感觉得到，情况不一样，是危急存亡之秋。”王秘书能稳居佞臣宝座多年，也是有点先天性危机反射弧的，“现在只有你能帮我说上句话了。”

“我这次说动了陆老板，让你回来，保不住下次你又被发配，只要陆曦在一天，你这位置就不牢靠一天哎。”顾衍道，“你就没想过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重新投胎，也去陆家当老板的弟弟。”王秘书苦声道，“人生在世，明日愁来明日忧呗。”

顾衍皱眉，有点怒其不争了，“听说之前陆曦肇事逃逸，是苏一帆替他顶的罪？”

“是啊，圈里好多人都知道，怎么了？”

“交通录像，”顾衍提醒，“你要是有他肇事逃逸的交通录像，他还会敢找你麻烦。”

“这样不太好吧，老板待我不薄。”

“又没让你举报，你就拿着吓唬一下陆曦不就好了，他自己肯定不敢乱说你有录像的，你肯定也不会蠢到到处乱说吧。”

“我想想，我倒是见过一次那录像的存储器……”王秘书被说动了，思索道。

顾衍听见外面行车的声音，知道是陆行川回来了，忙道，“等你拿到存储器和我说一声，我心里也有点底，否者我为你得罪了陆曦，下次倒霉的就是我俩了。”

顾衍挂了电话，继续手中的物理习题。

人类源于动物界这一事实决定了人类永远也摆脱不了兽性，而陆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在陆家，法律不是惩罚不公的措施，正如重力定律不是阻止运动的措施一样。

第11章存储器

“怎么还在做题？”陆行川打开了卧室的大灯，走到顾衍身后，俯身握住了顾衍写字的手。

“就这点算完就好了，”顾衍回眸笑道，“厨房里有给你炖的汤，”顿了顿又低声道，“那些……那些东西能不能不要让人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