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他今天问了何谓,徐慈英一次化疗就是大几千,这里面还不包括住院费和吃的那些药,以及那些杂七杂八的费用。
癌症的治疗周期本就漫长,也难怪周国成会抱着以小博大的心思去赌。
陈临戈站在取款机前,找到记在备忘录里的银行卡号,从自己卡上把周国成剩下的赌债转了过去。
他给对方发了条已转账的消息,对方很快回了消息。
-谢了小兄弟。
陈临戈没再回复,将这串号码加入了黑名单后,又从口袋里翻出另外两张卡。
一张是当初离开沪市时,窦彭追到溪城来塞给他的卡,还有一张是上次他过生日陈建业拿给他的。
他先后查了下余额,等到脑袋里有个具体数字后,稍微松了口气,动手把两张卡的钱并到了一张。
做完这些,陈临戈又去找了何谓开了单子,去楼下缴费处一次性缴了二十万进去。
这事瞒不住,第二天早上陈临戈来医院接周兮辞去学校时,她已经猜到是他垫的钱了。
“我爸给我的,我不花也没人会花,徐姨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给她花这点钱不算什么。”陈临戈把剥好的鸡蛋放进她碗里,“这样你就不用去找兼职了,也能多点时间陪徐姨。”
周兮辞低着头,眼睛被碗里白粥的热气熏得发酸,好半天才抬起头看他,眼眶通红,“哥,谢谢你。”
陈临戈笑了笑:“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快点吃吧,不然等会该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