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走廊的小阳台听见蒋玉雯拉着蒲母说到陈临戈, “他心好,上赶着给人送礼物,人家要真记着他,就不会说要回溪城。”
蒲靳越听越气,一时没忍住冲过去说了句:“蒋阿姨,您说这话可就冤枉陈临戈了,要不是您,他会回去吗?”
……
“我说完这句也就冷静了,也没说其他的,但你爸跟我爸那两个老狐狸估计是听出我话里有话,昨天晚上来我家吃饭的时候,他俩故意灌我酒,我喝醉了把什么都给说了。”蒲靳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妈还说我指着蒋阿姨的鼻子骂她不是人没有良心。”
陈临戈听到这儿,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还笑,你爸跟窦叔一大早就开车过来找你了,估计没一会就到你学校门口了。”蒲靳叹了声气:“我等下也准备去机场,你先想想怎么面对你老爸的疾风吧。”
陈临戈其实能想到陈建业会有什么反应,但算不上特别担心,毕竟蒲靳知道的和事实上有一定的偏差。
现在比较棘手的是他不知道是该跟陈建业坦白,还是就这么错下去,但无论选择哪一个,最终伤的都是陈建业的心。
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没等陈临戈想出什么好对策,窦彭的电话先打了过来,“在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