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示好,她都跟在地底埋了几十万年的活化石一样,仿佛看破了红尘。”
陈临戈没说什么,只是回头又看了眼两人离开的地方。
可惜吗?
他不觉得。
“训练吧。”陈临戈收回视线说。
“行嘞。”
这边热火朝天地练着,另一边,周兮辞拽着卫洋走到操场出口边:“你怎么回来了?”
“比赛打完了啊。”卫洋靠着铁丝网:“不回学校我还能去哪儿?”
周兮辞“哦”了声。
卫洋啧了声:“你就这反应?”
“啊?不然呢,难不成还要我给你请个礼仪队来夹道欢迎吗?”周兮辞看他一脸还真想要的模样,呵呵笑了声:“你想都不要想。”
卫洋摸摸鼻子:“得不到,我想想也不可以啊。”
“你有事吗?”周兮辞不想跟他废话:“没事我要回去训练了啊。”
卫洋这才说:“这周末我们队庆功宴,你来玩玩呗。”
“你们校篮的庆功宴,我一个田径队的去干吗?”周兮辞说:“而且我周末还要兼职,没时间过去的。”
卫洋笑了笑,脸上的神情却有些落寞:“好吧,不来算了,那现在说句恭喜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