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了,“知法犯法。”

学校聘用的老师或者其他行政人员都会在网上把简历公示出来,蒋则辅修过法学,而且本硕博的学校在全国能排得上名次,这些他一早就知道了。

“我出去一下。”周牧言拍拍陆嘉炀的肩膀,“你好好在店里当着招财猫。”

“你干什么去?”

周牧言只给他留下一个挥着手的背影,“帮那老师完成心愿去。”

凤凰路就在火车站附近,里面正规的不正规的都有,近些年经过打黄扫非之后明面上那种场所少了很多。

前几年还没有根治这条街时,一到晚上火车站出来一波又一波的旅客,总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举着“住宿”的牌子,眼神暧昧的拽着大小伙子们的衣袖低着声音说,“住宿吗,有姑娘还能按摩,八十块便宜着呢。”

多拦几个过路的总会勾到精虫上脑的人,“真八十?”

看着对方犹豫的样子大妈说,“便宜吧,而且都干净着呢。”

然后那些男人便跟着去了。

其实蒋则没什么钱,他住的是学校安排的宿舍,虽然他逢人就说自己是大学老师,但辅导员这一职位每个月到手工资也不过几千,更没有科研经费拨给他,还要每月还车贷,连和姑娘开房去的都是快捷酒店。

不找外围是因为价钱高,不找夜场估计是怕被骗,那些单干的估计还能磨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