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昂的呼吸凌乱,缓慢的开口,“嗯,你说过。”
他在回答周牧言的第一个问题。
外面下起雨了,微小的雨滴穿过云朵横冲直撞地散乱飘到了窗户外,气温正低,仿佛一阵冷风过去就要结冰了一样。
月色明暗不清,游荡过来几多的乌云偷偷摸摸的遮住了此时世界上唯一的暗光,他们做的一切,无人知晓。
被隐去的星光暗淡无言,折射出点点被人半虚构出的爱意。
周牧言轻咬着周昂的湿润唇珠,挑逗一般的亲了亲他的双唇随后移开,反复几次后周昂似乎有些厌倦他这样,想要坐起来。周牧言忽然微微的张嘴趁着周昂晃神的时候一瞬间舌头窜进了他的嘴里勾住了他的舌,互相纠缠期间他们彼此的呼吸声越来越粗,吞咽着各自的唾液。周昂嘴里的津液不受控制的从齿间流淌出来,他浑身都发着烫。
周昂在他绵长滚烫的亲吻下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轻喘一声歪过头靠在周牧言的肩膀上
身体的温度越升越高,周昂的外套还没来得及脱下去便被周牧言用力的扯了下去。
周牧言抱着周昂坐起身来,迫使着他跪坐在床上自己的胯间中。
周昂此时异常的安静,他又忽然的想起在电梯中那个周牧言没回答上来的问题。
他要是没得到答案,就能一直思索着那个问题。
你想亲我吗?
周昂任由着周牧言脱去自己的外套,毛衣,以及最后一件的短袖。
可是,周牧言刚才已经吻了自己,那么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
他一时有些迷茫。
直至他身上的最后一衣服被脱去,才忽然感觉到一丝凉意,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即使室内再怎么暖和,赤条条的被脱去衣物的那一刹那仍会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周牧言伸手把小夜灯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