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昂忽然有些不正确地想,怎么翻个墙翘个课都能被发现。

前一阵子陆嘉炀告诉他,“有人在酒吧闹事,他和那伙人一起去了趟派出所。”

“…不过没事,错不在他,我小叔把他弄出来了,也没留什么案底,只是赔了对方一点医药费。”

派出所…

周昂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一趟了,周牧言没人管着似乎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这些想法和当初那个冷漠心硬的自己越来越背道而驰。

如果自己只是个做题机器就好了,没有感情,也没有想念,他有时候会忽然这样想。

周牧言真不折腾了,他反倒还…有些不习惯。

在真实的内心写照面前那些条条框框的理性一如既往的不堪一击,崩塌的彻底。

自己确实很虚伪,某种意义上更是自私,周昂想,自己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跟闹着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