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朝的手滑到她臀瓣将她扳回来,甚至为了角度将她微微抬离了台面,挺送的阴茎一次次戳弄她的腿心,龟头迅速顶上去,抵着花唇一下滑到阴蒂,又后退重来,按捺欲望这么长时间,他似乎已经失了从容,几下深顶又快又重,她被撞得仿佛花枝乱颤,吟喘失声。

“等一下……贺云……朝啊……”

挣扎间他恰好又是一记深撞,抵住穴缝的肉棒蓦地沉了进去,这一次一入就是小半截,两人忽而静止下来。

灼热的喘息相对,令曦的身子都在抽搐发颤,贺云朝呼吸乱了,仓促抱紧她,腰臀贴近贴紧,那根粗硕的阴茎不容分说,一点点抵着肉褶滑动,最终深深肏进她的屄,亲吻到了宫颈。

贺云朝粗喘着闭上眼。

“你混蛋……”任令曦咬着牙推他,“贺云朝你进来了!”

他进来了还不够,他还托着她的屁股摁向他,非要两个人性器交缠得紧紧实实不留一点空隙。

小穴一下子就被填满,甚至被撑胀,内里软肉哪里管她怎么想,紧裹住鸡巴嘬唆得欢,一阵一阵的致密快感在两人之间蔓延,两具身躯在此刻同频颤栗。

“不是故意的,”贺云朝低头吻她眉梢,“……你信我。”

“我就是见了鬼才信你。”任令曦躲开他的吻,“我都说了不和你……”讲到一半就察觉到肉穴里的鸡巴跳了跳,尺寸似乎又大了。

他不依不饶吻她,她转开脸,他就弓身吻她耳朵,但不管怎么动,好不容易插进去的肉棒绝对不肯退出来。

任令曦其实更多是和自己闹别扭,她知道她真要阻止,贺云朝也不可能强要了她,可她无形给了那么多破绽,只有一个原因不是吗?

和他死缠烂打坑蒙拐骗都无关,她也想要他。不是单纯的床伴关系,想和贺云朝亲近,想和他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