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朝舔弄她的奶粒,一圈又一圈安抚,直到最后再一口含住,一阵深吮。

这画面实在太淫靡,联想到两人现在所处的环境露天停车场的跑车里,总感觉随时都可能被人看见。任令曦脸红耳热,胸腔里的那个供血的器官躁动不已,然而发情期的Omega即使再羞耻也不可能真的喊停,她默默咬牙,理智只能给本能让路。

一口吮得重了,暴露了贺云朝此时此刻的迫切。这一口嘬吸似是要把她乳腺里尚未分泌的汁水都嘬得一干二净,任令曦胸乳发麻,一声呻吟溢出唇沿,手指在贺云朝发间难耐穿梭,抓挠他的头皮。

贺云朝反倒是受到鼓励一般吸得更凶,一颗头颅迫切在她胸口上下起伏,吞吞吐吐,神情投入地吃吮她饱满的乳肉,这会儿才是真的成了吃奶。任令曦的呻吟演化成难抑的喘叫声,又麻又爽地挣扎双腿在贺云朝脚下欢蹬,而她的腰肢亦如浪一般上下跌宕,脸庞因为燥热而红润。

“等……呜”她话都说不利索,发情烧心的热与贺云朝吮乳的麻搅得她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她扭动起身躯,伸手想推开贺云朝覆着她的身子,结果手腕却被他陡地一握,毫无悬念地被重新压制在她脑袋两侧,发出“砰”声。

“没有等等,”贺云朝靠过来,声音哑得厉害,像是被砂子磨砺过,在低音区共振,“等不及要肏进去了……”

他呼洒着灼烫的喘息落在她耳际,每次呼吸都带来一阵潮湿热度,她皮肤上微小毛孔被撩拨,从耳尖到颈项都跟着颤栗,下意识歪过头想避开这种折磨人的欲望。

他还在闻她。乞鹅?肆妻

交颈纠缠,好像信息素有了形状,他用鼻尖去描摹,沿着她细致的耳骨沿着脆嫩的血管,舌头也一路抵在她的肌肤上舔扫而过,留下湿润触感,犹如软体动物爬过叶脉。

任令曦打了个激灵,因为他的舔弄,也因为腿心抵住的那根全然勃起的阴茎。

不知什么时候那东西被他从短裤里释放,一个龟头就几乎完全覆盖她的阴阜,因为他的体温更是热烫灼燃,像是里头蓄着一团火,抵在她身躯水淋漓灭火的入口。

可是却进不去。

两人的身体都磨合过那么多次,当然不是找不到地方,而是他真的太大了。

任令曦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这个尺寸,反正肯定比平时和她做爱还要大上一圈,才会一个龟头已经将她的小穴口和外阴都堵得严严实实。

要不是贺云朝的两只手都在扼制她的动作,要不是抵住自己的性器还有他的体温热度和肉感,她都要怀疑身下是什么别的东西。

贺云朝还舔着她的耳朵,下体蛮横地往里顶进。

花丛随着他的顶入动作汁水四溢,但那也只是入口附近的研磨,粗硕的头冠太钝,连阴唇都挤不开,反倒带着肉唇往里陷,自然更是寸步难行。

任令曦抬起屁股想要躲闪,一边紧张皱眉,“这样不行……等一下”

他哪有管,已经抑制不了冲动开始沉沉顶撞,几记挺动也只是让龟头陷入两片肥厚的阴唇包裹,在花唇间胡搅蛮缠,有几下鸡巴还因为令曦的淫水而滑开来,撞在阴蒂上,任令曦顿感私处传来一阵阵细密过电的酸麻。

“都说了等不了,”贺云朝泄愤似地咬她耳垂,没两下舌头又强势地往她耳道里钻,“放松一点让我肏……”

“这又不是,嗯……放松不放松的问题……”

任令曦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几次三番,挺翘的鸡巴抵着阴唇顶撞,在穴口一走滑就顶到了脆弱的花核,原本隐匿的阴蒂早就因为发情而勃起,哪受得了他这样粗暴,没两下带着令曦的身子酥酥软软,从甬道里淌出了一滩淫水。

与她性器交媾的快感纾解了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