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线上,不然像只无头苍蝇乱撞,很可能又误入黑米佤人居住地。
任令曦迅速决断将贺云朝丢给了时越。
“带他进树洞,等到没人再出来。”
时越接住贺云朝沉沉的身躯,忙问:“你呢?”
“当然是去引开他们,”任令曦无声地笑了,“不然怎么可能没人?”
贺云朝搭着时越的肩,还来不及开口,任令曦已经食指画了个U型,对
等贺云朝沙哑虚弱的声音终于滚出喉咙的时候,任令曦已经不见了。
毕竟都是前特工,时越没有浪费她给他们营造的时机,迅速拖着贺云朝往树洞前去躲藏,贺云朝也很配合,当然,更多的是因为他现在已经什么都做不了,满脑子的意识都在和易感症状以及发情带来的不稳定对抗。
Alpha的易感期如果放任不管,反应足够强烈的话,甚至可能会随便抓个人就行,哪怕对方不是自己的性取向也一样。贺云朝作为第一梯队的Alpha,易感症状可想而知,但他比一般Alpha多了一层枷锁,他身上有与令曦的永久标记,哪怕是想和任令曦以外的人有亲密行为,他都会犯生理上的恶心。
可是如果发情得不到抑制,两种生理的反应互相冲突的结果,就是看他到底是发情战胜标记导致在痛苦中犯罪,还是标记战胜了欲望导致休克甚至死亡。
远处,二人听见了林间骤起的吵闹声,摇曳的火光开始飘往另一个方向。
时越关照了贺云朝几声,就屏息凝气眺向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