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曦斜后方,仿佛是一个模子里产出的标准,对危险的敏感度双方都不遑多让。

任令曦站在中间,两把枪隔着她的肩头,沉甸甸的枪口好似随时都要冒出火花。起蛾?

她无奈地低头叹气。

“是我带他来的,没被威胁,也不是来抓你回去。”

贺云朝姿势未变,一张冷峻的脸从刚才的温情转变为淡漠,当然,这淡漠是针对他指的那个人

“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我不是么?”任令曦摇摇头,“别在门口发疯了,让别人看到不报警都不行。”

她推开贺云朝径自走进屋里。

两个男人依旧对垒,直到费丞先一步慢慢垂下了枪头。

他索性将枪收入腰间的枪袋,“我可以先做讲和的那一个。”

“那你得把枪交到我手里才行。”

“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

费丞越过他,贺云朝面不改色带上门扉,而后

不假思索地将费丞架上了墙,一手迅速抽去了他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