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因为它我现在好怪……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就是……”
“我知道,”贺云朝咬她的唇,一时间控制不住力道让她吃痛,贺云朝不敢再进一步,只能抵在唇沿轻轻含吮,“……我也一样,曦曦。”
他也一样?他怎么会和她感受一样?不应该是他信息素的影响吗?作为Omega自己已经在他面前释放过好几次信息素,他也没有质疑过有什么不同。
本来她还想努力分析一下,结果因为身边贺云朝浓郁的信息素而大脑昏昏,一时间注意力全都被眼前这个人攫取。
“好香……”她再度感慨,“你好香,闻起来好舒服……”一面说一面用脸颊贴近他,鼻端偎贴他的每一寸肌理,唯一自由的那只手捧起他的脸小心抚触。
她主动上前,回应太过热烈,贺云朝反而连眼神都不敢和她交汇,拉住她乱摸的手。
可是他做不到推开她,从身体到精神都不允许。
甚至包住她的手掌还在不断摩挲她的手背,身下的凶刃也已经在她的掌心昂扬。
已经要到极限了。
“干嘛……不看我?”发觉他刻意逃避,任令曦迷蒙中微微半仰下巴,还明知故问,“不喜欢我?”
他仓促摇头,喉结紧绷。
任令曦瘪了瘪嘴,表情委屈。好像是眼下这股发情的力量影响了她的行为模式,她竟然开始学起小孩撒娇。
“那你亲我呀。”她抬颔以唇面轻点他紧抿的唇线。
高热灼烧身体的每一寸血管,汗珠自贺云朝额际滚落,他喘息凌乱,张口,触碰她的唇,却连压下去的幅度都收敛,气息断断续续描摹她漂亮的唇瓣。
“宝宝……”贺云朝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呵在她唇间逸散,“别这样……”
任令曦有些欲求不满,咬了他一记,原本握住他性器的手握得更紧,拇指隔着裤子的布料爱抚到顶端,指腹循着那龟头的形状,按住铃口,打着圈搓揉。
“嗯”
贺云朝腰眼发麻,弓起腰呻吟一声,右手忽然松开了她,从她睡
男人的大手经历过日积月累的磨砺,指腹粗糙,食指的第一个指关节和虎口还生着薄茧,是长久以来使枪射击留下的痕迹,这样的手一罩上她乳房的柔嫩皮肤,就是两个极端之间碰撞,带茧的指节和指纹摩擦她的奶子,一阵阵生涩的颤动在她神经中过电,酥麻感宛若这农场窗外的蝉鸣,一浪一浪起伏不停。
她的手无力垂落到他肩膀,呻吟间身体如浪,腰肢前后摆动不停,将两团酥胸送入他掌中。
“唔。”贺云朝连说话的余韵都没有,粗喘着猛然一抓她的奶子,原本浑圆的椒乳被他握成了椎体,他这一发狠,把令曦更扯近了几分,榛首随之上前,被贺云朝偏头堵住了唇,滑韧的舌头不由分说钻入她口中,掠夺她的氧气与津液。
她兴奋到颤栗,腰腹挺了起来,口中呜呜咽咽被吃掉声音。
他指腹微糙的刮蹭触感似静电,她今晚感官体会到的快慰似乎都放大了好多倍,连带传递给大脑的愉悦亦然。揉得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意识有些跟不上,身体倒是先一步诚实地从蜜穴吐出一泡淫水。
檀口完全被他的舌头填满,贺云朝捏住她的下巴,她进退不得,只能仰面承受他侵犯被迫搅缠。
两条舌头在彼此口中交媾不停,也许是饥渴让生
吻得太出格了,供氧都要跟不上,只能在接吻间隙气喘吁吁。
但是谁也没停下,彼此下身挺动研磨,上身以吻封缄,中间还隔着一双炙烫的手。
他揉她的胸,也吸她的舌,动作不见往日的温存,只有恨不得将她生拆入腹的粗野,她的睡衣下不时隆起的他手骨抓揉的形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