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腺体位置瞬间扩散的刺痛扎入心脏和脑仁,标记带来的排斥反应疼得她发不出声来,与此同时席卷而来的,还有发情催动的肉体快感,甬道里的千百肉褶争先恐后包覆进入她的巨大肉茎,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再往前就寸步难行,可是子宫渴望被人填满,所以小穴绞缩,一点点抽搐适应他的尺寸,不自觉将他吞纳得更深。
痛并快乐着,如果一定要形容。
她表现出了极大的抵触,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言语间断断续续让他
滚。
贺云朝没有滚,也没有全部进去,他撑在令曦一侧的手攥紧,紧到指节泛白没了血色。
他很久很久也没有动,两人之间回荡的只有痛苦的粗喘声,无论是谁的。
“……不要、不要碰我,唔……滚出去”
然后,在强烈不适与欲求不满双重折磨下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贺云朝停驻的颈间,有什么滑下,一路滑过了她的皮肤,落在床上。
是一滴液体。
湿润的,温热的。
任令曦的脑子在发烧似的炙热里已经失去了辨识能力,她想垂首看他,却只见到一颗不肯抬头的脑袋,和他透过外勤特战服撑起肩胛的结实肌肉线条。
“贺……云朝……?”
颈侧的男人抽了一口气,不作声。
她抽出一丝神智:“你……”
“现在还来得及。”他终于开口。
贺云朝倏而撑起上半身,与她楔合的性器缓缓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