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令曦不解。
阴茎倏而抽离,头冠张开的肉棱倒抽时恋恋不舍,扒着穴口刮蹭,带回一滩水泽。
“嗯……”她盯着裙下轮廓的变化,鼻音闷哼。
贺云朝没有完全退开,只是扶着那根肉棒,贴在她阴唇上,反复来回地用龟头触碰、摩擦穴缝,铃口吐露出的清液全都被抹在了花户间。
肉与肉湿滑嫩热的磋磨感越发强烈,小穴又酥又痒,内壁开始不住地收缩,亟待被闯入填满,可他始终过门不入,只在她穴缝抵弄碾磨,空有一根同样欲求不满的凶刃却不给她一个痛快。
任令曦终于受不了:“干嘛不插进来?混蛋。”
“会射。”贺云朝倒挺诚实,“有段时间没做了,刚才插进去太舒服,差点就要缴械。”
任令曦退开来,一不小心没藏好嘴角的笑意。
她什么都还没说,贺云朝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我适应一下就好,不许说。”
被捂嘴的任令曦只能眨眨眼,一脸无辜表示自己的善意。
贺云朝收回手却听到她说:“原来是你不行。”
“不行”两个字刚落下,贺云朝就冷冷一挺身,还在半密合的贝肉被阴茎强行撑开。硕大的头冠原本堵在穴口,这一下没入大半截,甬道里的汁水四溢,充实的尺寸一瞬将穴口胀得薄透,可那根阴茎却势如破竹,尽根插入,一口气狠狠深肏进她小屄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