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令曦的呼吸加快。

“……想要……插进来……”

她在他面前自慰,他却成为她床上夹腿时的一个抱枕。

耳边是让人脸红耳热的动情喘息,他的手还能感觉到她进出自己时的节奏,可是贺云朝的视线却只能越过她肩头,看着厨房通往客厅的路径墙上,Saiya电源亮起来的小蓝灯。

这是他唯一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了。

贺云朝叹了一口气,撑住她后脑的手掌抱紧她,索性低头闭上眼睛。

这算什么戒断,是他的戒断还差不多。

可是她好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令曦的身子越来越烫。

他听见一声低咽。

“曦曦?”

“好难受……”任令曦的牙齿隔着衣服咬进贺云朝的肩膀,“我好难受……云朝。”

好像有东西在神经里噬咬,燃烧的热逐渐顺着神经引线遍布全身,心脏跳动的速度让她有它会冲出胸腔的错觉,亢奋无法抑制,视觉所见开始模糊虚幻,颠来倒去地在打转。

更可怕的是,这种难受,在某种程度上来而言,又是快感,一种似真似幻仿佛濒死的快感。

之前她有过类似的感受,第一次和贺云朝做爱的时候。只是对比起现在,症状弱化许多,在此期间达到性高潮,这种感觉就会被强化到极致释放,比平时得到的快感更激烈,她不否认,她曾经回味过。

得益于她意志力还算坚韧,也深知芳菲的威胁,所以那一次过后,她从没有想过再次去体验。

结果现在……

那只手指在小穴里抽插得越来越快,她几乎已经不顾身体会不会受伤,手指的动作快到蛮横,几次抽插浅浅的指甲边刮擦到肉疼,她却因为痛感刺激缓解燥闷和它带来的过电快意,爽利得呻吟起来。

贺云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任令曦。”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起峨

“插、插进来。”她说。

“你知道不行。”喉咙一片干涩,他说话的时候却带着些微的唾液声,咽了几次,喉结也没停下滚动,贺云朝看起来同样不好受。

他其实想过,如果只是精液中和会影响胺泌素代谢,那戴套不就行了。

可是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厉恺又特地叫住他

“之前我只说过了精液中和会中断胺泌素代谢,你可能会认为避开内射就能解决问题。”厉恺脸上没有半点身为一个医生不该有的情绪,不咸不淡地和他阐述情况,“但是我需要让你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真的是一脸冷漠地论述那些一般人说起来可能会尴尬的言辞。

“……”贺云朝怀疑地盯着厉恺的脸。

“你要是存疑的话,自己可以回去查询号ABO医学专刊。”厉恺双手闲适地插入白大褂里,“或者你实在做不来,交给我也行,实验室有足够的仪器辅助。”

你那到底是什么实验室?

贺云朝那时是真怀疑厉恺这些话的真实性,总觉得他抱着私人恩怨想要借机折磨一下他,所以他回头好好地查过了相关文献,很不幸,厉恺说的是真的。

这也是他到目前为止都在克制忍耐,宁愿只当一个工具的原因。

他希望能让令曦快点结束戒断,他明白这份工作对她的重要性,也不想延长她这种不规律的发情期。

厉恺交代相关事项的时候他听得一字不落,这次高浓度芳菲引发的发情效果可能时强时弱,时快时慢,而今晚估计就是效果强烈的时候。

思考到这里被打断,因为令曦已经摸上了他的运动裤,手指不断在那个勃起到可怖的形状上压覆抚弄,力道越来越重,呼吸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