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偾张,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心率失控,只有和他亲密接触才能有些许松懈。
贺云朝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调整了姿势,帮她捋开遮住后颈的头发。
“她这样是不是要先打一针抑制剂?”贺云朝问。
好像这情况和昨晚相比也没有好多少。
冰冷的抽取针从任令曦颈后抽离,她的呼吸急遽加快,难耐得紧贴贺云朝的脖子,几乎要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去。
“她现在不能打抑制剂。”
一个男人边说边从外间走进病房,来人身形挺拔,脸上戴着特制的半面型信息素防护面罩,只露出犀利的眉眼,一身白大褂更显得他面色冷峻,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意识模糊的她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那个男人径自走到床边,看了眼她,旋即眼神又从贺云朝身上扫过。
贺云朝的感受一向敏锐,刚才这家伙是不是流露出了一丝轻蔑?
“在她的戒断反应消失之前,她不能借助任何药物度过发情期。”